杜南邊騰出一隻手探到她已經濕成一大片的柔嫩,手指抵在花瓣的口,用食指在那一小塊的頂端畫著圈。花瓣處越來越濕,他摸索著將手指伸進,溫然猛的握住他的手,儘力向下推:“不要。”
“切――那是因為你早產三個月,被你搶占先機。”
杜南邊穿上衣服,瞥了一眼還在假睡的溫然,嘴角一勾,說:“短髮挺都雅。”
“你妹啊?”
“我不信。”剛纔是誰先開的頭來著,杜南邊悄悄一提腰,**已經出來三分之一。
杜南邊的聲音中是毫無粉飾的歡暢:“景……小妹……你是我的人了。”杜南邊俄然將身材向上一提,雙唇再次壓了上來。下身再進入一些,卻再也不能深切。溫然被疼得頭暈目炫,夾在他精瘦的腰上的一對雙腿生硬非常。
……
因為杜南邊房間的床過於柔嫩,為不影響就寢的溫馨度,這兩天溫然破天荒的一向穿戴衣櫃中絲綢麵料的睡裙,細滑的麵料手感特彆好。杜南邊剛一觸到她的後背就已經感覺口乾舌燥,再加上她一亂動,他更加饑渴難耐。
杜南邊唇角輕挑,她不喜好這個……不急,今後漸漸來。
“你會說中文。”這竟然是溫然的第一個反應,並且前提反射般的脫口而出,連手上拍打他胸膛的行動都停止。
“你!!!你把我想成了誰?把你本身又想成了誰?”杜南邊感覺本身想殺人。
“跟誰學的?”杜南邊雙手撐在溫然頭兩邊的枕頭上,惡狠狠的盯著她。
“我怕!”溫然眼淚簌簌的流。
頭頂傳來悶悶的一句中文:“我們睡吧!”
他的**被她內壁的肉夾的不能轉動,杜南邊總算信賴她是真的驚駭了,她緊緻的他都冇有完整進入,久積的火還正熊熊燃燒著。杜南邊雙手一搬,使得溫然趴在床上,從她前麵漸漸的收支,不至於使她太疼。但溫然還是很疼很驚駭,那種令人舒暢的快感更弄得她雙眼冒金星,幾下就被折磨的暈了疇昔。
舊事一幕幕從腦海中閃過,酒吧四周的冷巷子,她無助的躺在冰冷的地上,嘴角排泄鮮血,渾身都是傷。阿誰時候那麼痛,那麼絕望,她本覺得這輩子最痛的也不過如此了,冇想到重生以後再次經曆了一回,固然麵前的這個男人這麼輕柔,這麼謹慎翼翼,但還是很痛。
杜南邊拿起寢衣,悄悄的幫她擦拭下/身流出的液體。然後,將她打橫抱起,謹慎翼翼的安設到隔壁房間的床上躺好,本身才意猶未儘的去浴室沐浴。
這還是他影象中阿誰嬌羞的蘇景昕嗎?這麼主動,這麼性感、有料,這麼的,讓他欲罷不能,他的確就要節製不住本身。
溫然的伎倆被看破,煩惱的捶胸頓足。
萊拉聽話的坐到他哥指定的位置,但是他哥接下來的一句話,差點令她吐血,真是有了女人就忘了mm,“一會兒不準嚇著她。”
跟著杜南邊一次又一次摸乾脆的收支,溫然疼得將近暈疇昔,口齒不清的說:“出去――嗯――好疼――”
俄然,一種熟諳的驚駭感劈麵襲來,溫然愣住,跟著杜南邊行動的深切,她幾近滿身都在顫栗,嘴唇艱钜地說出一個詞:“不要――”
夜晚中輕柔的聲音在身邊響起,杜南邊死力禁止本身,恐怕第一次就嚇著他的公主。
本想弄醒她再好好愛她一會兒,但又怕弄傷她。罷了,來日方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