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突如其來的刺激引得冇有防備的歐婭湲輕哼出聲,她冇想到單瑾璿會挪動大腿,更冇想到本身的身材竟然已經饑渴到了這類程度。明顯隻是趴在單瑾璿的身上,也隻是悄悄摩擦了兩下,她就感覺內褲已經被本身流出來的東西打濕了,公然是壓抑了太久嗎?
“小謹問我說甚麼,我當然是在說你小時候的事啊,我記得你小時候但是很喜好把臉埋在這裡睡的。當時我就在想,小謹真是個壞孩子呢。”歐婭湲調笑著說道,伸手指了指她飽滿的胸部,又點了點單瑾璿的鼻尖。
“小謹,讓我抱抱。”歐婭湲冇有直麵答覆單瑾璿的題目,而是倉猝的丟下這句話便把後者抱到了懷裡。感到歐婭湲用雙腿緊緊的夾著本身的大腿,還老是如有似無的磨蹭著。這讓單瑾璿感覺莫名其妙,她底子不明白歐婭湲到底在做甚麼,卻又不好直接推開此人。
提及來,還真是一個如狼似虎卻又慾求不滿又的春秋啊…
在分開時,她用心冇有鎖門,而她也信賴單瑾璿不會特地下床來鎖門。如許想著,歐婭湲悄悄推開那道留有一條裂縫的房門,看著躺在床上已經墮入夢境的單瑾璿,漸漸走疇昔。
“小姨,已經很晚了,你還是歸去本身的房間睡吧。”見歐婭湲抱著本身不肯分開,還在用她的小腹和本身的身材摩擦,單瑾璿微微施力捏住她的肩膀,想要把她推開。但戰役時不一樣的是,歐婭湲不但冇有放手,反而把她抱得更緊。
當時的她還小,底子就不曉得女性那種處所代表了甚麼。年幼的單瑾璿隻感覺歐婭湲那邊很大很軟,還帶著一股香醇清甜的味道。夏天還好,特彆是到了夏季,單瑾璿體質偏冷,早晨睡覺時手腳會變得冰冷。人類是自我庇護認識極強的植物,即便是在睡夢中也會尋覓本身不敷處所加以彌補。
“小謹,我走了。”內心的罪過感和心機上的反應讓歐婭湲不敢再持續和單瑾璿呆在一起,她低著頭說著,然後便穿戴那件浴袍走了出去。看到歐婭湲關門分開,單瑾璿摸了摸本身砰砰作響的心跳,長歎了一口氣。不知為甚麼,歐婭湲在這裡煩她的時候,她感覺煩躁而不知所措,但是在對方走了以後,內心又會產生一種莫名其妙的失落感。
“我不記得有這回事,是你記錯了。”即便在這類時候,單瑾璿仍然在逞強。她影象力不差,天然不會健忘小時候和歐婭湲相處的點點滴滴。她曉得,本身的確是如歐婭湲說的那樣,喜好把臉埋在某些“特彆”的處所。不但是睡覺的時候,就連常日裡和歐婭湲密切,她也喜好那樣做。
“好好好,小謹彆惱,就當我記錯了,好不好?”見單瑾璿開端耍賴,歐婭湲見機的不再多說,而是沉默的看著單瑾璿。屋子裡冇有開燈,就隻要床頭牆壁上的燈在披髮著微光。即便如此,單瑾璿也能感遭到這道目光的熱忱,讓她感覺極不安閒。
發覺單瑾璿棉質的睡褲和本身*的腿根相摩擦,歐婭湲謹慎翼翼的弓起腰身,使腿間的私密部位悄悄蹭過單瑾璿的大腿。那纖細的腿部和身材最柔嫩敏感的地帶相碰,讓歐婭湲纔剛平複的炎熱又升騰起來。她長歎一口氣,把臉貼在單瑾璿胸口上。如果能夠,她真的很想把單瑾璿的腿夾住,那樣必然會很舒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