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諸多證據擺在這裡,就是郕王妃侵犯了安王妃,兒臣懇請父皇為您的二兒媳做主,為您那還未出世的孫子做主啊!”安王爺一樣跪下來請命,言辭中表示著安王妃已經被吳婉儀侵犯了。
“皇上明鑒,賢妃娘娘隻是扣問老奴是不是安王爺說郕王妃給安王妃下的滑胎藥是她給郕王妃的!”高公公照實陳述道,“不過剛纔老奴站在上書房門外,安王爺說的甚麼老奴一個字都冇有聞聲,也冇有迴應賢妃娘娘一個字。”
“郕王妃,想不好你的臉皮這麼厚,這麼多人指證你竟然還能夠麵不改色的狡賴!”安王爺對吳婉儀嘴硬的本領也是佩服,他還冇見過哪一個女的能在這類場麵下還能如何平靜的。
“來人啊,宣禁軍統領賴銘!”皇上把賴銘叫進了殿中,”賴銘,你帶兵去搜尋郕王府,如果安王妃在郕王府,務必把她給朕帶返來。”
“你這老滑頭,如何能夠不曉得?”皇上內心跟明鏡似的,“她們莫非冇有跟你探聽動靜?快說,朕恕你無罪!”
“見甚麼見?不見!朕見到她們都煩!”或許是曉得本身的大限將至,而本身的念想也冇有了,皇上冇有過量的期盼,他現在獨一想的就是把老祖宗留下的江山傳承下去。
吳婉儀非常有力,內心也跟沮喪。不過她心機還是存有一絲幸運,隻要安王妃的屍首冇有被找到,那麼本身的這條命倒是能活下來。
吳婉儀很想辯駁的,但是有些話本身並分歧適說,以是她隻能沉默以對。
“就算管家跟馬伕是安王府的下人,那太醫呢、宮中的宮女呢?她們跟本王毫無乾係,總不成能去歪曲你吧?”安王爺早就想到吳婉儀能夠會找這一茬,以是設想這一齣戲的時候早就想到了這一點。“另有大皇嫂,她平白無端的也冇有需求冤枉你吧?”
“絕對不成能,人必然就在郕王府!”安王爺非常必定,“父皇,安王妃進了郕王府就冇有再出來過,以是人必然在郕王府。”自從安王妃邁進了郕王府的大門後,本身的人就把郕王府給圍得嚴嚴實,吳婉儀絕對不成能在本身的眼皮子底下把人給轉移走。
“二皇兄話說的如此必定,如果冇有在郕王府搜出二皇嫂,您又作何解釋呢?”吳婉儀對於本身藏匿安王妃的位置還是有信心的,在加上隻要本身跟前的四個大丫環曉得詳細的位置,這讓吳婉儀的信心更強了一些,“你方纔但是說了一向將郕王府給圍著的!”
“部屬服從。”
‘她們倒是來甚麼事都想來插一腳!”皇上用諷刺的口氣說道。“隻是賢妃如何也跟著來湊熱烈了?”畢竟賢妃的頭上但是吊掛著刀子,隨時都能夠要她命的,難不成她要出來保本身的兒媳不成?
“老二,你讓朕為老二媳婦做主,但是老二媳婦兒現在行跡不明,萬一她活的好好的呢?”皇上反問道。
“把她們全數給朕趕走,少來朕的麵前礙眼。”皇上對於她們來的目標非常清楚,不就是想讓朕因郕王妃的事遷怒於賢妃,讓德妃跟淑妃在宮中能過得更如魚得水嗎?一個個的,有誰內心不是因為朕的權勢而在乎朕呢?
“父皇,安王妃已經被囚禁在郕王府三日了,可郕王妃矢口否定安王妃在郕王府,照著郕王妃如此暴虐的心腸,兒臣有來由信賴安王妃已經遭到了郕王妃的毒手。”安王爺言之鑿鑿,“父皇如果不信,能夠派人去郕王府搜。自從安王妃失落今後,兒臣就派人把郕王府給團團圍住了,郕王妃冇有機遇將安王妃給轉移,以是現在必然在郕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