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夫捋捋髯毛:“蜜斯本來不消縫針不消留疤的,誰叫她如此不謹慎,現在再不縫針可就會送了命了。”
陳東珠歪著頭,看大夫從本身揹著的藥箱裡拿出一塊紅色的“帕子”,那帕子濕漉漉的,她模糊感覺大夫拿那帕子在她背上擦了擦,過一會她的後背就麻酥酥的,再過一會竟是冇有知覺了。大夫問她:“麻了嗎?”陳東珠點頭,又感覺很奇異,不知那帕子上究竟浸了甚麼東西,竟然能讓她落空知覺,就彷彿是被封了穴道一樣。老大夫從藥箱裡又取出銀亮亮的纖細的縫針來,在火焰上燎了燎,又在陳東珠的麵前晃了晃。陳東珠這下傻了眼:“大夫,您不是開打趣的?真的要用繡花針在我的背上縫針!”
老大夫正色道:“行醫問藥救死扶傷,豈能兒戲!”
紫荊走上前來諦聽調派,低頭一看陳東珠後背上的傷口被黑乎乎的細線縫了起來,就像是一條長長的蜈蚣普通趴在蜜斯的背上,忍不住一聲尖叫。憂心忡忡的問大夫:“您如何把我們蜜斯的背醫成了這個模樣,留下這麼大的疤,此後可如何見人。”
陳東珠聽那二人說話,一點也不驚駭,殺人不過投點地,何況現在傷口縫起來了不消死了。她反倒大大咧咧的安撫起紫荊來:“冇事,行俠仗義,誰身上冇有個疤。”
太子仰身向後倒去,陳東珠見勢不妙,趕快挽救,她當即上前一步,長臂一撈,一隻手扳住李荇的肩膀,另一隻手緊緊的摟住他的肩膀,下一刻太子結健結實的跌進陳東珠的懷裡,被她一使蠻力,竟是給打橫抱起來了。
“陳兄如何跟我這麼客氣了。”李荇跟陳曠修是“鐵哥們”,端起酒杯一飲而儘,隨後又持續倒酒,豪飲三盞,再說話舌頭就捋不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