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良娣為大_第二五章 流放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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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陳大將軍要負荊請罪,陳東珠心疼父親,對李荇道:“一人做事一人當,誰招惹你你清算誰便是,何必連累好人!”陳東珠是樸重性子,有話直說,不會拐彎抹角的。陳廷陸見女兒如此頂撞太子,嚇得心臟都要跳出來了,恨聲嗬叱:“逆女,還不跪下!”陳大將軍欲哭無淚,又跟太子祈求道:“卑職教女無方,請太子殿下恕罪。”說罷將陳東珠拉住,讓她跟著大師一併在屋子裡跪著。

因是太後得號令,小起子不敢怠慢,出行設儀仗、水路,擺了好大的架式,一大早大將將軍府門前的路堵的水泄不通。陳東珠為太子良娣,該當隨太子一同回宮,陳夫人哭著和女兒送彆,叮囑她背上傷口還冇拆線,回宮今後叫禦太醫給看看,千萬彆給擔擱了。

“姨母救我。”梁月焉神采灰白,手緊緊地拽住陳夫人的裙襬,如同抓住一棵拯救稻草。

話說另一邊,太子旨意一下,梁月焉便當即被髮配至西北絕域之地。她跟著其他罪民,被官差押送往大齊西北部與胡狄相接的邊疆,因是罪人放逐,全程徒步以示獎懲。梁月焉腳上帶著沉重的枷鎖,脖頸上掛著沉重的桎梏,每走一步彷彿用儘滿身的力量,她纖細的脖子擎著桎梏全數的重量,頭也抬不起來,肩頸處痛的無以複加。

“快點!”官差見梁月焉腳步慢了下來,又狠狠地抽了她兩鞭子,想著這裡的人都是犯下重罪的窮凶極惡之徒,斷不能給了好臉子。梁月焉薄薄的囚服被鞭子抽裂,背上血紅闌乾的肌膚透露在氛圍裡,她瑟縮著身子遁藏,眼裡卻如同乾枯的泉眼,再也哭不出淚來。

“這個賤人本宮不想再見到她,擇日發配西北絕域。”李荇說話輕飄飄的,在他看來免了梁月焉的極刑已經是極大的恩情,卻冇想過對於一個養在深閨的弱女子而言,放逐邊疆之地,的確生不如死。

“前麵停下,歇會吧!”官差喚前麵的弟兄停一停,大師夥能夠坐下喝口水,他眼睛倒是盯著梁月焉光裸的肌膚的。走了這一起,他竟纔看出步隊裡還藏了個嬌柔滑嫩的大閨女。他走到梁月焉近旁:“呦,看著還挺嫩的,犯了甚麼罪啊?”

陳廷陸大將軍心不足悸,太子在將軍府中“被害”之事斷不成彆傳,如果讓聖上得聞,他一家長幼隻能以死賠罪。而李荇感覺這肮臟事叫旁人曉得,叫他臉上無光,亦不肯張揚。隻太子抱恙,這麼大的動靜,瞞是瞞不住的。

第二五章放逐

放逐之路艱苦,官差用鞭子擯除罪民,但願他們快點趕到目標地。梁月焉腳力不可,會時不時的捱上幾鞭子,後背上被抽的道道血痕。

梁月焉用力的點頭。

皇太後聽聞,氣得直罵:“陳廷陸老匹夫,竟叫我的孫兒受了委曲。”

官差見狀,涎皮的笑道:“怕了吧,你如果乖乖的把爺幾個奉侍好了,爺去了你的桎梏,叫你不消跟他們一道走著,保準順順利利到沙雞營。”沙雞營是梁月焉跟那些罪民放逐的終究目標地,他們將在那邊補葺城牆來度過本身的餘生。官差說著話,手倒是已經動起來了,先解了梁月焉的腳鐐,將她從罪民步隊中拉了出來,後又把她帶到官差安息喝水的處所。本來坐著喝水的幾個官差看到她二人一前一後遠遠的走來,不由站起家來:“呦,李頭又整來個好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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