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頤奇特地離了父親的書房，找人問了餘楠的地點。

宋清頤坐在桌邊倒了一杯冷茶，想要壓壓火氣，卻被齊潤雲伸來的手打斷了。

想起邇來偶爾的那些奇特表示，宋清頤心中格登一聲。

“爺的意義是，如果不是二手，您就撿了？”

“甚麼？”然後才反應過來話裡的意義，宋清頤既好笑又好氣，“胡說，我那裡是如許的意義，我心中所想那日說的還不敷清楚嗎？”

帶著這一肚子氣，宋清頤回到澄墨軒時神采還是不如何好。靈寶正在奉侍方纔午休起來的齊潤雲，一見他的神采，剛要說甚麼，就被齊潤雲揮揮手退下了。

聽完閒話的宋清頤的確要氣笑了。

眯著眼宋老爺聽完了宋清頤關於成品琉璃彌補差額乃至紅利積累，最後壓死蘇家的籌算，並冇有出言打斷。待得宋清頤講完，宋老爺才一邊單指導著書桌，一邊考慮著開口：“你可有考慮過，一旦動靜泄漏對宋家琉璃會形成甚麼樣的影響？”

隻是在宋清頤分開之前，宋父在他身後出言道：“阿誰孩子在宋家習禮苑多年，為父也算是看著長大的，你……即便不喜，也莫要過分了。”

餘楠管著宋家統統的下人還兼著貼身照顧宋父，固然因著年紀愈發大，已經不再事事親為，大多隻是聽著上麵管事的回報，但即便如許也是繁忙非常。等宋清頤找到人的時候，他正在聽著管事回報近幾日府上夏季製衣和用冰份額的回報。

宋清頤聞言，抿了抿嘴，心中明白了父親話裡的意義，不得不承認在長遠的考慮上自家正君和父親的設法上更加切近一些。因為之前齊潤雲就有說過，此法可短時保密，但紙包不住火，單單一個宋家估計冇法保全它。

這話一出，齊潤雲當上麵色一變，要曉得即便前麵宋清頤臉帶喜色還是氣憤而言，他都隻是淡淡然站在一旁聽著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