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冷。”
吃罷飯,葉昔昭揉了揉眼,“想睡一會兒,但是上午就起得遲了,另有好多事冇做。”
虞紹衡不解,“你這到底是讓不讓我喝?”
“等著。”葉昔昭快步出門,旋踵返來,將一個小小的酒罈放在他麵前,又去取來一個小茶杯。
虞紹衡反倒含笑環緊了她,唇覆了上去。
向來是讓她感覺暖和的手,在這時冷冰冰的,寒意使得她周身一緊,這才明白他方纔是去洗漱了,用的倒是冷水。
喬安一襲藕色衫裙,卻披了件男人的玄色大氅,笑盈盈走到葉昔昭麵前,高低打量一番,“瞧瞧,吃了很多苦頭吧?”
“倒也是。”現在她隻要打理好兩人的衣食起居,她全無彆的事情可忙。而這些事情,有很多能夠攢幾日一起做。
葉昔昭喝了一辯才感喟:“喝這麼快,不消多久就被你灌醉了。”
喬安倒是笑道:“我倒是愈發感覺我們有緣了――我從都城跑回了孃家,而你卻千裡迢迢地趕來與我相會,這不是緣分是甚麼?”
“今後這些事你不消管。”
葉昔昭笑著點點頭,想起一件事,“配房裡竟然有很多的酒,你要不要喝?”說到這兒,眼神戲謔,“不管是為了我過來,還是為了你又把我氣哭了,你都應當喝幾杯。”
翌日淩晨,葉昔昭還伸直在虞紹衡懷裡熟睡的時候,虞紹衡俄然展開了眼睛,悄悄搖了搖她身形,“有人來了。”
“好。滾吧。”
葉昔昭不由問道:“提及來,你們是如何瞭解的?”喬安在寺裡受傷以後,與蕭旬的話裡話外都表白,他們早在三年前就瞭解,而他卻不記得了。
“……詐屍了?”喬安調侃道,“看來你真是恨我入骨,身後都不讓我安寧。”
其速率之快,到了讓葉昔昭瞠目結舌的境地。
“不消急。我與他在院裡說說話。”
虞紹衡左臂環住她,右手將酒杯送到她唇邊。
喬安仍然冷著臉,眼中卻已有了笑意。
喬安又看向吉利,“記著,你方纔甚麼都冇看到。”
伉儷兩人議論此事的時候,喬安正倚著床頭,旁觀葉昔昭上一封來信。前幾日,她已從父親口中得知葉昔昭也正在趕往傍晚島,更是清楚現在朝堂之上,獨攬大權的已是靖王。
“不怪她們,她們冇發明我出去。”蕭旬抬手落在她腹部,“傷好了?”
容氏聽了倒是怨氣更重,“你從冇與我說過!”
床身的震驚,從遲緩變得短促,一如他的喘氣、她的嚶嚀。
蕭旬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