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傑雲他們幾個對肉更感興趣,這類啃大骨棒的事都便宜了安然。
好話大家愛聽,安國慶天然也不例外,再者,他感覺這話說得也挺實在的,歸正他現在是吃喝不愁,女兒費心又有出息,三個小鄰居也跟自家子侄一樣,伉儷豪情自不必說,這日子真是過得順心順意,美得很,就是你真給他五百萬,他還不奇怪呢。
紅扒肘子上桌的這會兒工夫,就有好幾個彩民寫不下去了,丟了手裡的筆,看看手裡的紙頭,再吸吸鼻子,悄悄的嚥了口口水,到底受不了這色香味俱全的培植,決定今兒這麼地了,不再改了,從速打了號,回家用飯去。
一個與安國慶熟悉的老彩民笑著打趣安國慶,“行啊,老安,還是你這小日子過得津潤啊,看看,這大菜吃著,小酒喝著,伉儷和美,後代繞膝,比中了五百萬還美哩~”
安然今後躲了一下,“感謝,先彆廢勁了,我還冇吃完呢,潔癖分子。”接著用手裡的骨頭點點他,回敬道,“近墨者黑嘛。”
那位劈麵前寫滿號碼的小紙頭子露凶光,咬著牙根,惡狠狠隧道,“先雇他個老廚子,做他一鍋扒肘子!這味兒可真他媽的香!”
另一個正用心腸對著本身肚子裡反了營的饞蟲作鬥爭,聞言滿眼猜疑,“啥?”
切,這麼大的人了,還撒嬌,不害躁!
安然趴在老爸安國慶的背上,颳著臉頰朝江傑雲他們做鬼臉。
江傑雲拿起濕紙巾照著她的鼻尖一糊,順手幫她把沾了半邊臉的油跡斷根掉,“安小然,我發明你越來越無恥了啊。”
都是本身人,冇有外人在,不消講甚麼餐桌禮義,直接洗淨了手,抓起帶著筋肉的大骨頭,啃上一口,肉裡夾著蒸得軟爛的筋頭,彆提多好吃啦~
本來安國慶佳耦用飯時的香味就夠引誘人的,現在呢,就比如這會兒,一翻開通向二樓的小門,呼的一下,滿滿的肉香氣順著翻開的門縫,團團的湧進站內,更兼有桌上每樣分量充沛,每日花腔創新的各式家常菜,非常有些擾亂不住在紙頭上寫寫畫畫的彩民們的思路。
江傑雲將一根剛剔好的骨頭放到她的盆裡,敲敲她的盆,“來,賞你了,小狗。”
三個嘴急的妖怪討得一杯果酒的飲用量,也算是心對勁足,笑嘻嘻的一溜煙跑了,獨留安然一個不緊不慢的走在背麵,跟幾個熟悉的老彩民笑著酬酢了幾句,才關了小門,上樓。
尖刀在手,再配上三個吃貨那凶悍的吃相,安然的內心再次生出穿越西遊的夢幻感,她這算是誤闖妖怪的洞府了吧?幸虧是她,早看得熟到麻痹,這要換個冇見過的,膽兒再小點的,還不得讓他們給嚇個好歹?
顛末兩個來小時,幾道工序的烹製,小盆裡的紅扒肘子光彩紅亮,用筷子往肘子表皮上悄悄一戳,軟顫顫的透著勁道,阿嗚下去一大口,肥腴夠味的肘子皮顛末端油炸和蒸煮,油膩儘去,味道儘透,香得幾近要把舌頭連肘子皮一道吞嚥下去。
安小狗白了他一眼,張大了嘴,做勢要咬他。
剛買返來那陣兒,的確把安然嚇了一大跳,帥鍋,你這是想用飯呐,還是想截道啊?
本來冇買彩票站樓上的屋子時,安大廚的首要駐地是網吧的廚房,那會兒一到飯點兒,網吧裡的網蟲們真是備受折磨。自從自家的屋子裝修好,打算了一個比較豪華的廚房以後,安大廚和三隻吃貨的戰壕就改成了本身的廚房。備受折磨的換成了彩票站的彩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