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愣了一下,隨即便明白了江傑雲話裡的意義。
但是,她於這些事固然感興趣,但實在都是天賦平平,哪一樣都不敷以用作安身立命的底子,哪一樣也都冇有酷愛到非得做為平生的奇蹟不成。
宿世的安然無疑是第一種,貧乏學曆的她彆無挑選。
安然哭笑不得,憑由他在那點頭晃腦的哼哼唧唧,她則持續用心致誌地在本身心中的小條記本上勾勾畫畫,寫畫結束,又接著收羅江傑雲的定見,但是這一回,她語氣卻較著有些茫然遊移起來,“你說,我高考誌願填個甚麼專業好呢?”
安然讓他抗議得收起臉上略帶憂?的神采,轉而有些發笑,伸手推了一下阿誰臉上神采哀怨又忿忿的傢夥,“大哥,人說閒事呢,您的態度嚴厲一點,好嗎?”
(見注1)……”
安然翻了個白眼,望天,“我學甚麼,你就學甚麼?”
挑選黌舍當然首要,但為了挑選名校而完整放棄專業的挑選就有些得不償失了。再說,詳細填報哪所黌舍也不是完整本身說了就算的,還得看本人的程度量力而行,以是在挑選甚麼黌舍的題目上,安然並冇有想得太多,反而是在專業的挑選上非常糾結。
安然把事情乾係比結婚姻的另一個啟事也是因為她是那種一旦挑選了就不肯等閒變動的範例,以她此人的脾氣來看,恐怕比讓她仳離更難一點,以是,在這個題目上,她這個悲觀分子想得特彆的多,也感覺特彆的難堪。
起首,安然感覺本身在理科方麵是必定冇戲的。彆說是她不能硬著頭皮,咬牙切齒地乾上三十年,就是人家用人單位隻怕也難以捏著鼻子,眉頭緊皺地冇法忍耐白養她這麼個理科廢材,還一養就是好幾十年。
解除法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