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呀,叫滇白珠,彆看它的果子不起眼,它的枝葉卻都是能夠用來配香料的呢。”若夕取了一片嫩葉在指尖揉搓一下放在鼻子上麵細心聞,一股淡淡的暗香撲鼻而來。
秋氏眉梢一挑,回身撫向手邊的一朵玫瑰花,輕聲問道:“傳聞你剛纔問侯你二姐姐了?”
秋氏露齒一笑,點頭歎道:“公然是個賢德的妹子,光天化日之下勾引了姐姐的夫婿,被人當場撞見了,還要反過口來威脅姐姐肚子裡的孩子?”
秋氏冷著眼睛想了一會兒,悠悠地歎了口氣道:“三丫頭這個心機如果不趁早扳過來,隻怕還會肇事,看來娘不得不去問侯她一下了。”
若夕低下頭施了一禮:“見過夫人。”
杜若夕漸漸回道:“女兒我向來冇有說過姐姐肚子裡的孩子如何,隻是提示她等閒不要動氣,傷及了本身的身材不說,萬一損了肚子裡的孩子,那就更加不當了。”
秋氏撫著杯子不說話,聽心聽著女兒持續往下說。
顏夕摸著本身的肚子就撇了嘴:“千真萬確!丫環秋紅和櫻兒也在中間站著,不信您問她們去。哼,這個三丫頭,本技藝腕不敷,籠不住男人,就來拿著孩子撒氣,天底下難尋這個暴虐的女人。”
若夕正自低頭侍弄花草,俄然感受眼皮子直跳,一轉頭卻見秋氏帶著幾個下人走了出去,正自冷眼看著本身。
青兒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連聲說道:“夫人,您不能如許罰蜜斯,她這個身子剛好一些,跪上兩個時候可如何受得了?”
杜若夕低頭下頭應道:“剛纔在門口碰到二姐姐,我就上前和她打了個號召。”
二十棍?若夕心中一驚,卻見幾個婆子惡狠狠地走上來一把扯住青兒的肩膀,就象抓小雞一樣扯著青兒就往外抓,若夕一陣肉痛,大聲說道:“夫人,本日的統統都和青兒冇有乾係,求夫人放過她。”
秋氏漸漸地站起來,撣了撣裙子上的灰塵,淡淡說道:“如月,花影,你們兩個在這裡給我好好地看著她,跪夠一個時候才許她起來。”
丫環花影另有點躊躇著不敢上前,如月就已經上前一步按著若夕的肩膀硬要逼她跪下。
“蜜斯,這一株是甚麼東西啊?我看它也長年不著花,反倒隻結這類玄色的小果子。”青兒撫動手邊一株一人來高的樹木問道。
顏夕氣得直扁嘴:“我和肖白那是兩情相悅,算是誰搶了誰的?難不成為這一件事,我這輩子都要矮著她幾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