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酥的目光俄然定在了窗邊一處不顯眼的挑角,眸光一瞬凝固。那邊一盞兔兒燈,紅著眼睛溫馨地倚在一角,不爭不顯。
“好了,你們先下去吧。”
顯是冇推測阮酥俄然冷下來的語氣,知秋臉上一紅,“是奴婢思慮不周。”
憨態可掬,和印墨寒的小兔子放在一塊可謂栩栩如生,活潑敬愛。
知秋喜不自禁,又是一番千恩萬謝,謹慎翼翼地把燈捧在手心送出去。
似是呢喃,知秋忙不迭解釋道。
這丫頭固然性子穩妥,卻恰是活潑好動的時候,何況若非對方是印墨寒,這底子冇甚麼,阮酥也不想在這事上過分膠葛,溫言道。
“當然,你不消急著答覆,此事來日方長,我找機遇會再來找你。”
“這燈是他親身送來的?”
送完梁太君,阮酥正要在院門前和清平告彆,卻被她叫住。
知秋如數家珍,眸光中神采飛揚。
阮酥似有所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