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阿酥女人最會做情麵了,她小巧閣裡的金飾,不止太後這裡,宮裡幾位得寵的娘娘都有份,不過我聽姑媽說,阮家夫人歸天的時候,阮二蜜斯曾和你求一套頭麵裝裹,可阿酥女人嫌倒黴,竟然不肯承諾,這可有點不孝啊!”
寶笙閉口不答,隻從中間的侍女手中拿過一個匣子。
這麼說,他這幾日不入宮,便是在躲著她吧!
萬事俱備,而玄洛那邊卻遲遲冇有將假死藥送來,偏生這兩日玄洛號稱公事繁忙,一向冇有進宮,饒是阮酥如此篤定,也不由焦炙起來,莫非他那邊出了甚麼變故不成?這日淩晨天還未亮,阮酥便顧不得很多,親身到長春宮走了一趟,玄洛天然不在,驅逐她的竟是好久不見的寶笙。
“寶笙,師兄不肯給我冇有乾係,我曉得你手上必定也有那藥,看在我們主仆一場的情分上,你願不肯意幫我一次?你放心,這件事我會措置安妥,毫不會讓師兄發明是你。”
而阮酥探聽到,就在昨夜,陳家已命人快馬出城,去莊園采摘第一批香桂果,不出不測,第二天傍晚就會送到宮中,阮酥本來籌算讓祁金珠在食用香桂果時,同時服下假死藥,等祁金珠“暴斃”後,便讓命人在餘下的香桂果中注入毒藥,如許不但祁金珠能夠順利金蟬脫殼,陳妃也必定和這件事脫不了乾係,分身其美。
“既然如許,你還過來乾甚麼?從速歸去歇著!瓊琚,你陪著她,如果不好,從速宣太醫來瞧。”
“二姐和阿酥另有事要辦,你且和世子一起玩去吧!”
王瓊琚正要上前,祁金珠趕緊婉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