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陵倒是有些驚奇,微微挑了挑眉,表示溯雪開口。
沈家此次的確遭了難,但是鎮國公府那裡像是有大事產生的模樣,宮裡的還是後位安定,而沈青黎甚麼開府的事也就冇了下文,沈青鳳不傻,稍稍細想便就發覺出來,至於鎮國公府為何會要與她斷絕乾係,沈青鳳倒是冇有多想,估摸著是沈青陵瞧她不紮眼。
祁雲晏信她,能為她做那麼多事,那麼她現在也信他,便是對他最好的回報了。
鎮國公府和靖安侯府彷彿是冇有甚麼大的影響,但是鎮國公卻直接被削了兵權,靖安侯也失了一個實職,固然另有個靖安候的頭號,但是這也不過是個浮名罷了,可冇有甚麼實權。
沈青陵還在想祁雲晏的話,一旦沐國公乞助,那麼祁雲川便能夠光亮正大地帶著人去臨安,而沐國公怕是也不會想到,祁雲川會去的那麼快,並且不是去幫他,而是去要他的命的。
沈家這場案子,從一本彈劾奏摺而起,日子也垂垂入秋,一場世家大戲,能夠說是暗澹結束。
沈青陵悄悄地聽著溯雪將朝堂那邊的動靜一一說來,固然早就已經是在預感當中,但是聽到這些成果的時候,沈青陵也還是有些唏噓。
“詳細的冇有算過,不過私庫那邊奴婢大略估計著,應當另有十多萬兩的模樣,另有一些其他寶貝,倒是不好評價價位。除此以外,娘娘在宮外的鋪子,客歲的紅利大略是在八萬多兩擺佈,撥了三萬下去,再加上前幾年存的,應當另有二十來萬。”溯雪很快就回道。
不是都說皇後孃娘得寵了嗎?為何皇上一忙完,還是往皇後孃娘那邊跑了?不止是後宮,文武百官也有些驚奇,驚奇以後,也不得不承認,即便沈家倒了,但是這位皇後孃孃的後位彷彿坐的還是很穩妥。
那日早朝上,官員少了很多,大多都是沈家或是和沈家有乾係的人,此次沈家在朝為官者,一下子就被削去了大半,即便留下來的也都是降了職,而沈默,作為右相,也因為管束不嚴,被臨時革了職,讓他在府上閉門思過。
這事,天然也傳到了沈青陵的耳中。
沈家案子落定以後,當夜,祁雲晏就擺駕鳳朝宮,這但是讓一世人都跌破了眼睛。
臨南王這邊,倒是冇有甚麼大波折,如果順利的話,本年應當就能將臨南王處理了,鎮國公也能藉此次的事情,打個戴罪建功的名頭,一旦鎮國公府起來了,沈家天然也能夠漸漸被帶起來,看來,沈家本年還是能過個好年的。
這對沈家來講,也算是冇頂之災了。
溯雪的話,倒是讓她真的有些驚奇了,從始至終,她的確冇有思疑過祁雲晏會騙她,在她的內心,彷彿就已經認定了祁雲晏不會是言而無信的人,不過,沈青陵並不感覺本身的這份信賴是甚麼好事,反而有些歡樂。
這麼一來,沈家彷彿冇有完整式微,但是也算是完整退出了朝堂了。
不得不說,陸漓此人還是有些用處的,這麼多年來,沈青陵的銀子賺得很多,並且她用錢的處所少,在府上本來就有月銀,鋪子裡賺的錢大多都留了下來,五六年下來,攢了二十多萬,倒也不是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