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念茹眉眼有些對勁,“我昔日冇少在老夫人耳邊唸叨,可不是白搭口舌的,這逍王要冇了,她可不就能想起我說的話來。”
她說話間的氣味噴在男人敏感處,明遠侯曉得她會如何服侍他,他府中女人很多,煙花柳巷也冇少去,但冇有一人能及宋念茹帶給他的歡愉。
明遠侯收回一聲喟歎。
“那霓凰現在與三皇子究竟如何了?”
她抬手錶示本身也要喝水,男人又去倒了杯,遞給女人,女人媚眼一橫,噘著嘴,男人會心,扶起女人,將水喂到了她唇邊。
明遠侯瞥了眼那玉勢,是他帶來的,也想起,有次兩人用過以後,他說過讓她用那物件兒練練技能,到時他曲解她了,他伸手要去拉宋念茹。
宋念茹甩開他,神情委曲,眼裡含了淚,“這些年為了你,我不得不嫁給不愛的男人,平白得一個孀婦名聲,日日窩在這破院子裡,便是與你見麵也隻能偷偷在這地下,暗無天日。
“甚麼?”明遠侯震驚,“逍王重傷你是做的?”
有幾個男人經得起女人的決計挑逗的,特彆宋念茹這類手腕頗多的,霓凰若跟她學上一學,何愁拿不下三皇子。
但,明遠侯忍不住道,“你太大膽了,這不是輕易做到的,不過逍王不是大理寺的人誤傷的麼?”
他以往的那些女人,即便是想要男人的服侍,也不敢提,唯獨這個在內裡誠懇循分的孀婦,敢要他堂堂明遠侯服侍,開初他感覺新奇,厥後他深陷此中,比起兩人互動的快感,與其他女人在一起時就變得索然有趣起來。
她點了點頭,眼裡的淚也跟著滑落在臉頰,“你想拿到鎮國公府的兵權,可這些年疇昔,老國公固然信賴你,並冇有將兵權給你的意義,反而是一門心機培養他的孫子。
“嗯。”
宋念茹被咬疼,蹙了眉,“那你要不要將我接到侯府,放在你眼皮子底下看著?”
明遠侯瞪大了眼眸,“你打通了大理寺的人?你如何能打通他們,不會是用你這身子吧?”
這些年我事事為你策劃,你可曉得,為了你,我乃至派人對逍王動手,我就想著隻要我們的女兒坐上後位,你就能走得更高。”
“不,動他反而輕易透露本身,便如許吧,他查不到我身上。”宋念茹垂首,便是能查到那也該是查到明遠侯夫人身上,當初但是她一時心慈救了那對兄妹,卻叫本身撿了便宜。
宋念茹見他又思疑起本身,掄起拳頭就砸貳心口,“你到底有冇故意,你到底另有冇故意,我滿心滿眼都是你,你總如許一次次狐疑我,是要將我的心攪爛了才甘心麼?
她邊幅算不上美豔,但總有一股男人順從不了的媚意,特彆一雙眉眼,時而嬌媚勾人,時而楚楚不幸,一如方纔杏目微轉間,無數風情勾民氣魄。
不過,他到底是個心機樸重的,隻怕這事他辦不成,原也冇希冀他來辦,隻要他不反對就成,霓凰若得了三皇子的心,還愁嫁不了麼。”
不過,你說霓凰真的能做皇後,本侯能做國丈嗎?”
明遠侯很難抵擋這類引誘,貳心猿複興,將她柔嫩的身子按在本身身上,暗聲道,“那不說她,說你,好好服侍本侯,等我們的女兒成了皇後,本侯讓你做侯夫人。”
男人將杯子丟回小桌上,又跨上了床,將宋念茹一把撈進懷裡,“委曲你了,她現在不知你是她的娘才這般,等事成了,我們便奉告她出身,你為她這般策劃,她定會感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