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勝這幾日則是焦頭爛額的,本來起火的事冇人究查,不過粗陋的彆莊罷了燒了就燒了。可恰好清秋燒死在了內裡,他找回財產的機遇就少了。這些天他也安排了管家動手去查,可一無所獲,若不是管家跟了他多年他會覺得他扯謊騙他。那事冇有停頓也罷了,前些年他一向動手換下張氏在各個鋪子安排的管事,上個月總算將人給換完了。但是換完以後看交上來的帳本,他才發明支出還冇有之前的一半。細查之下才發明,那些管事在被換掉以後,帶走了一多量一多量的老主顧。等他悔怨想請那些人返來的時候,那些人竟然都已經找到了不錯的活計。
說到這裡,程康平悄悄笑了一聲:“本來是我外公和孃舅來移我娘屍身的時候發明我不見了,大動兵戈的向程勝要人。程勝到底還是怕死,以是將我交了出來。牡丹你曉得嗎?那段時候我不曉得被程勝下了甚麼藥,底子就出不了聲。並且也確切是被嚇著了,行動目光板滯,確切就像個傻子一樣。我本來籌辦好些就向外公和孃舅說的,但我發明身邊除了清泉以外,院子裡的其彆人我一個都不熟諳。並且在我有所好轉的時候就會奉告程勝,然後程勝又會拿著刀嚇我。以是我就持續裝傻,因為我以為那樣纔是最安然的。到厥後,我漸漸的長大,漸漸的好轉,纔想著將計就計查我母親的事情。”
“好,我聽你的。我一向不動程家,就是想讓程勝永久不得翻身,支出他應當要付的代價。如果因為彆的的事讓程家倒了,程勝到底還是會留一條命在,但這事一出程勝不死也不成能了。”他將該做的事做了,就該程勝支出代價的時候了。他曾經很驚駭他是程勝的兒子,如果他身上留著跟程勝一樣的血,他真的很驚駭他有一天變得跟程勝一樣。但現在好了,秋姨奉告他,他不是程勝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