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芬皺了皺眉，咬了下嘴唇，麵色一下子白了，“那你曉得在上灣上車的那幾個年青人往哪個方向去了麼？”

老顧將車子減速下來，遠遠瞥見蘇智良站在馬路上，“老黑，良哥找你有急事。”

司機偷偷地看了湯經理一眼，有些不忍心，卻又不敢說出來。湯煜陽沉默地看著這統統，青年躺在地上，伸直著身子，手發著抖，餘光看到司機的欲言又止，抬了抬手。

“你說老顧那趟？他的車子輪胎壞了，這會開出鎮上往補綴廠去了。”售票員說道。

湯煜陽捏了捏鼻梁，打了個哈欠，幾天的考查讓人怠倦不堪，眼睛裡更是充滿了血絲。

“冇事，不美意義，弄壞了你的菜。”吳春華摸了摸手背，正想回身往派出所去報案，後背傳來一陣鋒利的摩拖車刹車時摩擦空中的聲音，不好！吳春華猜出是跟在班車前麵的那輛車，撒開腿就往前跑。

老顧不說話，將刀往廖恒身上一劃，衣服被劃了開來，“少囉嗦，給我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