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年羹堯之子_第九十一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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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富不敢托大,“費事桑將軍代為通報家父,就說欽命大臣李大人有要事求見。”桑成藏瞥了眼神采烏青的李又玠,回身走入茫茫軍帳當中。又過了半晌,桑成藏回到營前,朝著李又玠躬身賠罪,“怠慢之處,還望李大人包涵,我家大將軍帳中溫酒以待。”言罷一起接引,將年富一行帶至大將軍帳前。

年富道,“那勞煩千總跑一趟桑成藏將軍帳下,就說通政使年富求見。”脾氣冷酷的千總微微點頭,令一小卒速去通報,而他本身卻執劍而立像一座塔山般將李又玠一行攔在了西北大營的軍帳外。不消半晌桑成藏虎步龍行疾步走來,“大少爺您如何來了。”

翻開帳簾,帳內燭火暗淡,火盆之上架烤著一壺熱水,正呼呼往外冒著熱氣。高坐帳中心的年羹堯麵色陰沉暗淡,見李又玠一行走入,也不起家隻冷酷道,“坐!”李又玠誠懇不客氣的一屁股坐在火盆前,自行從熱水中拎起酒壺自斟自飲起來。

“前番山虎口三戰三捷,怕是仇敵誘敵深切之計。隻是以十萬部族性命與鮮血為代價來布這個局,古往今來之計謀謀術絕無獨一!那但是準噶爾四分之一的兵力,冇有豪賭必勝的掌控,又豈會如此排兵佈陣?傷敵八百,而自損一千!”年富不解,一樣不解的另有李又玠,現在李又玠陰暗的目光欺近帥位之上的年羹堯。自大放肆的西北之王沉默了,但是他桀驁孤絕的神情還是保衛著他曾經非常光輝的高傲。

年富抬手相扶,淡淡道,“我曉得了。”年祿一愣,帶著滿臉的淚漬,迷惑的望著年富,“少爺都曉得了?”年富揉了揉鬱結難舒的眉心,“你八百裡加急,跑死了代價令媛的寶馬龍駒,必定是都城出大事了。”年富將桌案上的清湯小米粥端到年祿跟前,“不急,先吃點東西。”年祿紅了眼眶接過年富手中的白瓷小碗一飲而儘,抹去嘴角的湯汁,年祿急吼吼道,“季公子讓主子八百裡加急來報,皇上病重,皇貴妃娘娘已冇法往宮彆傳出動靜!年府四周更是重兵扼守,主子是鑽了後院角門那口燒燬的狗洞才得以出府。”

年過半百卻仍然行動健旺的年管家伺立一旁,不由拿話欣喜道,“少爺固然放心,當年羅卜藏丹津兵變比現在的局勢更加嚴峻,城中商戶及百姓攜家負子擁堵在西寧城門口等候出城流亡。是老爺用十五天便停歇了兵變的赫赫武功撤銷了西寧城百姓心中的焦炙,纔有了以後西寧城日新月異的生長。”

話音剛落遠遠的就聽街道上傳來馬蹄聲疾急,由遠及近“踢踏踢踏”的馬蹄聲令年富一下子心神緊繃。暮色當中有一個熟諳的人影朝這邊揮鞭疾趕,當看清楚那人的身形時,年富幽幽道,“怕是都城出事了。”風塵仆仆的年祿在見到年富的那一刻,那張被風霜腐蝕的圓臉暴露比哭還丟臉的欣喜,“少爺——”聲音沙啞,人也跟著一頭從頓時栽了下來。一旁辛一杭眼疾手快,將人兜住。

年羹堯冷冷道,“說!”桑成藏聲音顫抖,“山虎口崩塌,我軍冇法馳援!”言罷四周陰冷的氛圍久久凝固,令人扼喉堵塞。坐於末位的年富率先突破沉寂,“喪失多少?”桑成藏痛心疾首道,“被困十萬西北軍皆出嫡派,三少爺也在此中——”

年烈在幽芙的園中整整呆了兩天,直至第三天的深夜帶著一臉的意氣風發還到西北大營。此時現在相較於三日前西寧城中繁華熙攘的街麵,現在的清冷蕭瑟與路人的行色倉促,更有了大戰期近的嚴峻與壓抑。立於撫弘遠將軍的府門外,望著烏壓壓的夜空,年富心頭繚繞不去的危急感愈演愈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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