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年羹堯之子_第十四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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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說這本南明史集是一個小乞兒送來的?”年富翻開書冊,在圈點之處有一個用炭筆寫下的四個字,“賞無可賞”筆跡渾厚有力,渾然不似出自一名垂老邁矣的乞丐之手。年富如有所思的問道,“那小乞兒走了冇有?”年祿答覆道,“少爺冇發下話,那隻小泥猴如何脫身得了。”年富笑罵,“彆欺負了孩子,給那孩子三兩銀子,彆的――,再加三個實心包子。”年富起家從書架上抽出一本唐朝韓愈的“師說”交到年祿手中,“也一併交由他。”年祿領命而出。年富單獨一人坐在書房間,瞧著那炭筆謄寫的“賞無可賞”四個字,不知不覺間竟有些入迷。

“梨枝女人的笛簫之音婉轉委宛,輕靈超脫,成就之深,恐在這紫荊城中能與女人相媲美者,寥寥無幾。”年富讚歎,彷彿那一日的簫聲現在還是繚繞在耳畔。梨枝起家走入紗幔以後,再出來時手握長簫,簫身剔透晶瑩,熠熠發光。十指纖巧,靈動文雅,清悅空靈的簫笛之聲緩緩飄散開來,一時候年富如癡如醉。情不自禁來到琴絃前,席地而坐,苗條十指撥弄,一首琴簫合奏“鳳求凰”,端的是天衣無縫,羨煞旁人。。。。。。

梨枝很鎮靜,衣裳換了一件又一件,都不甚對勁,頭飾更是擺滿打扮案,這個顯得過分素淨,阿誰又不甚起眼,一番慌亂以後再呈現在年富跟前時,年富由衷讚歎,“雲想衣裳花想容,東風拂檻露華濃。若非群玉山頭見,會向瑤台月下逢。”梨枝嬌羞頓首,“梨枝卑賤之軀豈敢當得詩仙李太白之讚譽。”年富點頭,“本來是我錯了,李太白以國色牡丹暗喻楊玉環傾城之姿,而梨枝女人秀雅慧中,清麗脫俗,該是那‘占儘天下白,壓儘人間花’的梨花仙子。”

好不輕易混出府去,外間酒坊茶館議論更多的便是年將軍如安在短短十五日以內突破青海羅卜藏丹津,殺近臣,虜j□j母,軍功赫赫。常常聽到激動聽心處,年祿恨不能衝上前去亮來歲富的身份,可在前頭走馬觀花的年富臉上彷彿並冇有多大憂色,一如平常般文雅安閒,年祿替本身的主子鳴不平,“上一次將軍打敗郭羅克部眾,大少爺和三少爺都得了犒賞,這一次也該輪到二少爺了。”

回時路比去時行車遲緩了很多,聽著腳上馬蹄聲清脆,年富的嘴角暴露一絲耐人尋味的笑意,明顯這是一次相稱鎮靜的見麵。馬車再次停下時,年富悠然轉醒,此時已過子時,曉露寒重,萬籟俱寂,身側高達數十丈白森森的圍牆有股令人堵塞的壓破感。一處鏽跡斑斑的角門裡傳來“哢哢”鐵鏈攪動的聲響,門翻開了,趙之垣身穿五品補服,帶著一臉的獻媚躬身站在了年富跟前,隨即道,“二公子請隨我來。”

“奴婢小小婢子,如何曉得那甚麼來源不明的女人――”愛惜埋著頭不敢去看年富身後的年諍,固然強迫平靜,何如那雙鮮豔的唇瓣早已落空赤色。而此時現在的年富又如何不明白本身此行的目標,“愛惜女人如此保護三弟,年富打動不已,愛惜女人果然如老太太所讚,知書達理,端莊淑雅,有大師閨秀風采。隻是女人此舉對三弟怕是有害而無益。”年富沉沉感喟。愛惜仰開端道,“富少爺莫要欺詐奴婢,婢子自幼伴於熙少爺身側服侍,從不知另有甚麼來源不明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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