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年羹堯之子_第四十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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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祿理所當然,“天然是他眾說紛繁的死因。”年富點頭,“曉得其在探父路上溺水驚厥而亡,你是不是會遐想到他的父親?”年祿點頭,隻是神采愈發猜疑。年富道,“以是說,這封信實在隻寫了四個字。”年祿迷惑,“哪四個字?”年富聲音降落暗啞,“罷休,何如?”

年富淡笑著攔了下來,“使君花,有君子佳譽,花瓣雖小,卻勝在靜美醇香,花籽亦可入藥,乃清熱解毒之良方。夫人首創的使君花茶暗香撲鼻,清腦醒神,在這睏乏之季飲用,當真不成多得,可見此花雖小,卻不平凡。”年富提筆沾墨,在畫捲上首揮筆寫下“花之君子”四個超脫雋秀的大字。身邊張使君由衷讚歎,“夫君之字已有一甲子的成就,即使父親在此,恐也不及。”

“隱七還在?”年富俄然話鋒一轉,年祿稍一愣神,“那小子平常送完信跟摟草打兔子似的跑得緩慢,今番倒也奇特,夜宿鴻運館的賭場裡,讓我有事到那邊去尋他。”年富瞭然,從木匣內取出一箋密封火蹉的手劄,緩緩翻開,其上小字龍飛鳳舞,大開大闔,端的蕭灑不羈,年富凝眉,“滕王閣序?”年祿不無羨慕道,“德馨公子遊曆天下名山,拜訪賢達隱世高人,好不安閒蕭灑!”可一昂首見年富並冇有以往接到這位德馨公子信箋時的淺吟笑意,反而一副苦衷鬱結的模樣。年祿謹慎翼翼的問道,“少爺,有甚麼不對嗎?”年富幽幽道,“可知初唐的王勃是何許人?”

走出知州府衙,一眼就見年季慵懶無骨倚靠在衙門前嚴肅的石獅身上,渾身酒氣,慘白清臒的臉頰之上出現病態的殷紅。年富伸手奪過年季手中酒葫,“酒多傷身!”年季嗤笑,“你是第一天熟諳我?”年富無法點頭,“酒多誤事,我擔憂你不能及時趕來。”年季吊兒郎當,“我年季曾經說過,這一輩子都是你年富的影子。”就在年富打動的熱淚盈眶之際,年季道,“那約幫手中的‘善行’一冊上又該為您年爵爺新添一筆了,而這金陵城中的平話先生這幾日也有嚼頭了。”年富淡笑,“經綸天下,澤被百姓,乃鄙人畢生之宏遠,莫非年季賢弟不知?”年季仰天翻白眼,神情不屑,徑直甩袖走人,口中直呼,“天殺的偽君子!”

鳳尾竹林東側的書房裡,年富看完年祿從都城帶返來的信箋,沉吟很久,俄然問道,“母親大人比來可好?”年祿趕緊點頭,“夫人身材健朗,統統安好,隻是盼著少爺能早日回京一家團聚。如果能再添個大胖孫子,夫人就更高興了。”年富笑道,“你小子這三年半點冇有長進,倒是在這方麵走到少爺我前麵去了。”年祿揉著光禿禿的腦門嗬嗬傻樂,“我爹說了,兒孫合座是福分,還說我這是沾了少爺的福報。”年富扭頭望向窗外,此時晨光氤氳,晨風習習,“本年北邊天斷氣佳,京畿四周的官田該有個好收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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