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年羹堯之子_第四十一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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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起麟一愣,隨即連連擺手,“來時皇上口諭,坊間傳聞小年大人之書法成就頗深,故而這四個字還是由小年大人來寫。”自是皇上口諭,年富不敢推委,就這當街潑墨揮毫,寫下“士女淳良”四字,迎來在場文士學子們一片佩服讚歎之聲。不知是哪位功德之人,將身穿七品補服的瞿巨推上高頭大馬誇耀街巷鄰裡。

年富苦笑點頭,“晚村白叟的彆號,今番也是第一次聽聞。”張使君美目圓睜,“夫君莫非不熟諳這位晚村白叟?”年富道,“早在都城便已熟諳,算是為夫的一名良師良朋。”張使君點頭,俄然毫無征象,張使君抱住微微隆起的腹部收回一聲嬌吟,“啊――”年富倉猝相扶,見張使君臉頰桃紅,體貼問道,“夫人那裡不舒暢?”張使君羞顏點頭,“妾身冇事,隻是這小傢夥又在鬨騰了。”年富無窮垂憐的撫摩上張使君微微隆起的小腹,感受掌心之下強有力的震驚,年富安靜如水的內心深處出現一絲絲波紋。

剛一坐下,一頁紙張尚未翻過,便聽得院外鑼鼓喧天,鞭炮轟鳴,偶然再讀的年富翻開書房大門走了出去,見張使君正站在內院門口張望,年富迷惑問道,“內裡產生甚麼事?”張使君點頭,“妾身也不知,正喚佩兒出去瞧一瞧。”話音剛落,便聽到佩兒的喝彩聲,“蜜斯,蜜斯,姑爺有喜啦――”張使君絹帕掩嘴而笑,“這丫頭越大越不懂端方了。”遠遠的就見佩兒如穿花胡蝶般朝內院飛奔而來,瞥見年富在側,倉猝端方行姿,氣喘籲籲道,“門外來了好些人,高頭大馬的。另有位麵白不必,說話陰陽怪氣的官差,他讓佩兒速來稟告姑爺,說是姑爺有喜了。”年富深思半晌,隨即神情一凜,“隨我府外接旨。”

三月後,年富出發返京,百姓夾道泣彆,就連知州唐庸亦是含淚相送,隻是這淚是喜是悲就無人曉得了。馬車行出去老遠,金陵城郭堙冇於煙波浩渺當中,年富由自眺望,久久入迷,張使君體貼道,“夫君如果喜好金陵城,今後每逢老祖宗忌辰,便可回籍多住幾日。”年富目光幽幽落於手中書冊之上,竟生出幾分失落與難過,“此一彆,不知何時能再相遇。”

年富道,“山荊已有身孕一月不足,半月前俄然見紅,延醫請脈以後,郎中格外叮囑切莫勞累,放心靜養為好。本來聖上呼喚噹噹即啟程返京,隻是下官二十有二尚未有嫡子嫡嗣,家父遠征西寧,未有歸期,家母年齡已高,日夜祈盼――”年富聲音哽咽,竟是紅了眼眶。

年富見來人是張使君,倉猝站起家迎了上去,“你本體弱,現在身子有孕,定要好好歇息,切毋超勞過分,動了胎氣。”年富說著,謹慎翼翼將張使君攙扶一旁軟榻坐下。張使君將手中紅色貼箋遞於年富,“夫君,下個月初六便是二弟年熙大婚之日,我們是不是該儘早清算出發,不然誤了吉時,難道不美。”年富蹙眉點頭,“前幾日我已去信都城,稟明母親大人與蘇姨娘,待你腹中胎兒三月以後胎心妥當,方纔出發回京。”張使君美目圓睜,“父親大人遠在西北用兵,若然長兄不能親臨,難道失禮,並且妾身擔憂今後二弟與夫君生分。”

張使君一愣,隨即問道,“夫君說的但是方纔那位小乞兒?”年富將手中冊本遞於張使君,張使君乍見書冊,神情一窒,“三字經?”一名小乞兒送予年富一本幼兒蒙學冊本“三字經”,這當真古怪已極。翻開第一頁,張使君這才曉得這本書的仆人,恐非平常之人,隻見書冊後背龍飛鳳舞,蒼勁有力的謄寫著一行小字,“埋骨何必桑梓樹,此地自有桃源村。”落款之處,“晚村白叟”張使君見油墨未乾,獵奇的問道,“這位晚村白叟是何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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