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年羹堯之子_第五十五(倒V)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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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富挑眉,“你不感覺這首詞意境很美嗎?”年季百無聊賴的點頭,“的確很美,不過宋朝晏幾道的‘生查子’非論詩詞還是意境都更勝一籌。”終究能夠插上話的年祿鎮靜的大聲朗讀起來,“春從那邊歸,試向西邊問。岸柳弄嬌黃,隴麥回青潤。多情美少年,屈指芳菲近。誰寄嶺頭梅,來報江南信——”見年祿將好好一首千古名詩吟誦得如此慘不忍聞,平仄平衡,忍無可忍的年季一巴掌捂住了年祿的大嘴巴,年祿收回“嗚嗚嗚嗚——”的抗議聲。

年季稍稍抿了口酒,持續唸叨,“雍正元年臘月不堪忍耐兄嫂刁難的翟永業正式另立流派,今後以賣畫為生,雲遊四方。”年季將書冊靠近麵前,“這裡另有最後一句,從墨跡上看應當是比來才添上去的。雍正六年三月於江寧府一家酒坊救下一名素不瞭解的流浪讀書人,後經覈實,此人恰是失落三年被貶為庶人的赫舍裡庸德。”

此時現在年富一行三人正坐在浙江總督府親派接送的馬車上,年祿獵奇的翻開窗簾朝外張望著,街道兩側商戶林立,叫賣之聲不斷於耳。四周鱗次櫛比的房屋修建有著江南水鄉特有的白牆黑瓦,其間悠悠流轉的小橋流水獨具江南溫婉風情。年富落拓道,“大家儘說江南好,遊人隻合江南老。春水碧於天,畫船聽雨眠。壚邊人似月,皓腕凝霜雪。未老莫回籍,回籍須斷腸。”剛一念罷,年季懶懶的嗤笑道,“在這個節骨眼上念菩薩蠻當真不該景的很。”

年季話鋒一轉,神情險惡道,“這算不算是那位頗具傳奇色采的李又玠大人給你的一個小小的上馬威。”年富笑道,“如若堂堂天子欽點的觀風整俗使達到浙江如許的動靜都掌控不透,那這三年浙江總督的位置,他李又玠豈不是白坐了!”年季嘴角勾出一絲玩味,“以是我說他這是在警告你。”年富淡笑不語,年季道,“非論你這位皇親國戚家世背景多麼顯赫,在他的地盤,他做主!”

年富安閒淡笑,“以武力震懾,令其三方不敢輕舉妄動;分而治之,令其三方內生猜忌;廣佈聖訓仁政,令其治下百姓心生神馳。歸順者,犒賞黃金萬兩,予世職;固執不化者,懲辦,充公產業,發配黑龍江汙瘴之地。恩威並施之下,三省大小土司定然猶疑不定,惶恐不安,終難成氣候。”年季興趣盎然道,“那我們無妨猜一猜,接下來我們大清朝的這位十七王爺會如何做?”年富挑眉,“孫子雲,兵馬未動糧草先行。”與年富相視一笑,年季拿起第四塊糕點置於另三塊的右上角,使得最為安定的三足鼎立格式變成最不堅固的四角棱形,“黎平府!”兩人幾近異口同聲說出這個在年祿看來陌生得聞所未聞的處所,隨即兩人肆無顧忌的哈哈大笑了起來。

年富一愣,抬開端望向年季,隨即笑得不加粉飾,“這句話很典範!”年季眸子子一翻,非常自鳴對勁的抬頭灌酒。一旁年祿這個瞧瞧,阿誰看看,失落之情儘顯於色,他發明能聽懂年富話的這個天下上除了年季,乏人寥寥,而能讀懂年富心的恐怕就隻要那位非常奧秘的德馨公子了。提到德馨,年祿不由又想到那位來無影去無蹤,行事詭譎埋冇的隱七。年祿愣神之際,年富俄然幽幽感喟,“終究還是開端了。”年季嗤笑,“那隻是遲早的事。隻是這一戰打下來,你父西南樊籬儘失,喪失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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