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明辨是非,為何這二龍山鬼王作歹多年無人過問,另有那東山神母,都已經公開求祭孺子,卻冇有見到過一個天兵的影子,另有那國師青無,霍亂朝堂,卻冇見到一個天兵的影子”
因而笑著開口解釋道:“元鼎你不消擔憂,我已經找到體味決體例,不但不會被天庭所控,並且還能持續修行。”
張直的話讓寧采臣有些哭笑不得,不過還是出口解釋道
張直聽完,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先前在北地闖蕩的時候,老是聽到一些作歹多端人,因為在夢中遭到鬼差鞭撻,醒來以後便改邪歸正的事情。本來這些鬼差便是城隍所派。
見張直說不出來,寧采臣指了指頭頂說道
看到張直用力裝出一臉痞樣,寧采臣不由莞爾,心中本來的肝火也散了七八分。
張直聽完點了點頭,終是忍不住再次笑了出來。
張直說完,師徒兩相視很久,繼而仰天大笑。
本覺得師附會被天庭所控,冇想到徒弟不但冇有被控,反而還賺了一個城隍之位來。張直又怎能不歡暢。
說到最後張直竟然涓滴不顧形象,將胸口一扯,坦胸露乳道:“到時候,就算身故,那我張直也算是與這諸天神佛平起平坐過,值了。”
想到這兒,張直的臉上浮出一抹擔憂
“你說的冇錯,普通凡人確切隻有身故以後才氣進入城隍法界,但也並絕對,隻要有城隍法律,便是一些陽壽未儘之人,靈魂也能進入到這法界當中。以是,如果有人活著間為惡太多,城隍就會調派鬼差將其靈魂拘來,施以獎懲,在送回精神。”
聽到寧采臣已經找到處理體例,張直臉上擔憂這才消逝不見。
“那我們現在?”張直看了看寧采臣,又看了看本身開口問道
想到這兒,張直俄然一頓,目光轉向寧采臣道:“徒弟,現在我們既然能進入到這城隍法城當中,是不是你已經……”
寧采臣感覺本身本來是一個很沉著的人,但現在聽完張直的話後,不知為何,心中竟然有了幾分酸楚。
“你想的冇錯,你我現在都是靈體狀況!”寧采臣點了點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