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頓了一下道：“若女人是一個七老八十，渾身皮膚如同樹皮普通的老太太，就是讓鄙人看，鄙人也感覺驚駭啊。”

“女人當然有錯了，女人你最大的錯，就是你長得太美。”

“好久好久之前，有一個生於寺人之家的女孩，叫做聶小倩………………………………”

“當然是女人有錯了”

“包涵到說不上，隻是半夜漆漆，房中又隻要鄙人與女人兩人，孤男寡女的，怕會誤了女人明淨。”寧采臣嘴上固然這麼說，但一雙眼睛還是下認識的在聶小倩身上掃了兩眼。

寧采臣聞言一頓，固然不知是甚麼故事，但還是點了點頭道：“隻要女人願講，鄙人倒是求之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