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霆看mm出了氣,便低聲問道小老婆:“夫人可解氣了?”
梁知州瞪了好久,就為這一刻。迫不及待的看了兒子一眼,兩人眼神無聲的碰撞,隨即分開。年過半百的知州大人俄然化身嚴父,一臉大義淩然就要常演一出大義滅親,徑直衝著梁欽嗬叱道:“孽子,就曉得整日混鬨,還不給侯爺請罪!”
常氏夙起便聽戰茗說了那日的事情,為含珠喝采之餘也是氣的牙癢癢,恨不得親身將這個梁欽抓來暴打一頓。本日還敢到府上撒潑,就不怕再躺著歸去麼。
這話的意義,莫非是陛下到訪金陵了?不,不成能。如果陛下親臨,那麼第一個曉得的人便該是他纔對。那這麼說,但是宮裡來人了?
未幾時,門外馬蹄聲漸起,先行保護策馬奔馳,而至長寧侯府門口整隊擺列。戰霆帶著府裡的人皆站在前堂外的院落裡,唯獨梁氏父子站在一旁的角落。本日旨意與他們無關,是要為仆人遁藏的。
保護的步隊整肅過後,又是一陣馬蹄奔馳,聲響漸遠,直至再也聽不見。
戰霆側臉與梁知州對視一眼,無言中透出些十拿九穩的意義。而後一撩衣袍,帶著滿院子的人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