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通折騰下來,她頭上的珠釵髮簪都掉在地上,髮髻狼藉,領口也大敞四開的,暴露白嫩嫩水盈盈的皮肉來。
聽著男人的聲音,齊蓁嚇得渾身顫栗,劉老闆、八寶樓的劉老闆如何會在護國寺裡頭?明天她來護國寺上香也是臨時起意,要不是周清荷俄然來到玉顏坊,像齊蓁這麼懶惰的人必定會趁著日光暖融的時候在鋪子裡歇著。
“你先出去,我這身子不潔淨。”
比及清算劃一以後,齊蓁伸頭往外看了看,發明天已經黑了。
看著火線不遠處的美人兒,一向鬼鬼祟祟跟在齊蓁身後的男人不由啐了一聲,暗罵婊.子就是婊.子,平時裝出一副狷介如雪的純潔模樣,公開裡竟然與一個陌生男人私會,這麼不要臉的事情,也隻要齊蓁這類騷孀婦能做的出來了,真是個賤人!
大抵是氣的狠了,齊蓁滿臉通紅,喘氣聲也粗重很多,聲音那叫一個嬌,都酥到骨子裡了。
想到紫茹那丫環隻被大人踹了一腳就去了半條命,孫氏那裡敢觸怒這個煞星,渾身的雞皮疙瘩都立起來了,忙關緊房門,不敢再看。
齊蓁被拖著在地上滑動,她瞪大眼,冒死掙紮著,但女人的力量卻比不過又如何能比得過丁壯男人?不管齊蓁如何掙紮,還是掙不開男人的鉗製。
“你都看到了。”
廉肅親著親著,就親到了一臉的淚,貳內心剛升起一絲顧恤,就想起這個女人竟然敢揹著他私會彆的男人,如果本身本日冇故意血來潮跟上來,她是不是就被人給推倒在草地裡占了身子?
“月事帶?你去那裡弄得?”
男人神采陰沉沉的,都快滴出水來了,他死死握著女人纖細柔嫩的腰肢,在那處細白的軟肉上留下一道青紫的引子。
“阿肅,你放了我好不好,求求你了,阿肅……”
男人從齊蓁身上倒了下來,在草地上收回殺豬般的嚎叫,一向打著滾兒。
“她帶你上山去私會情郎,我莫非還要感激她不成?讓她徹夜滯留在護國寺中,還算是便宜她了!”
男人伸出鐵鉗普通的長臂,死死箍住她的腰,齊蓁不管如何掙紮,都逃不出來。
“你本領當真不小,我還真當你循分了,冇想到江山易改賦性難移,你在大灣村勾.引徐長貴,到了都城又跟趙恒眉來眼去。”
過了不知多久,廉肅黑著臉返來,手中提著一個布包,也不知內裡裝的到底是甚麼東西。
滾燙的鮮血猛地從男人指根處噴了出去,鮮血濺起老高,灑在齊蓁臉上,那股難以言喻的熱燙感讓她整小我都嚇懵了。
吞了一口唾沫,齊蓁就跟吃驚的小鹿似的,大眼兒中含著水霧,盈盈抬開端,不防對上了廉肅那張陰沉如水的俊臉。
一股腥甜的味道在唇齒間伸展開來,即便齊蓁看不到,也曉得本身的嘴唇被這牲口給咬破了,她想不明白廉肅為甚麼非要這麼折騰她,明顯京裡頭嬌花一樣的美人兒並不在少數,恰好這惡狼竟對準了她。
孫氏聽到動靜,探頭出來看,發明廉肅竟然將老闆娘給抱在懷裡頭,這、這分歧端方啊!
這麼想著,齊蓁內心頭更委曲了,哭的雙眼腫的像核桃似的,展開都有些吃力。
深吸一口氣,廉肅也顧不上本身身材的窘狀,他先給齊蓁穿上衣服,之前的褙子被他撕爛了,但裡衫還在,固然色彩素淨欠都雅,但到底能將那一身如雪一樣的皮肉給諱飾住,也能降一降他身上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