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紗的長度另有些敷裕,廉肅拉高齊蓁的手臂,將緋色床紗的另一頭係在床柱上,待打了活結後,齊蓁跪在床上,隻能高舉雙臂,渾身不著寸縷,形如女奴般。
到了偏廳後,按理而言齊蓁應當坐在廉肅身邊,豈料這女人也是個膽小包天的,看都不看廉肅半眼,娉婷的坐在廉伯元身邊,衝著兩個孩子光輝一笑。
恰好女人渾身冇有半點兒力量,這隻嫩羊也隻能任由廉肅擺佈,細的比如柳枝的腰肢被人攬在懷裡,折了又折,雖冇有真正成事,但卻還是將齊蓁折騰的渾身汗,黏黏膩膩的感受讓她恨不得頓時去到屏風前麵洗個澡,恰好底子轉動不得,隻能忍著。
回到玉顏坊後,齊蓁也閒不下來,昨個兒楊樹方纔往鋪子裡送了一堆香草,本日恰好能夠試著提煉花油出來。
翠璉狠狠瞪了廉肅一眼,心不甘情不肯的答道:“大夫說夫人房事過頻,昨夜受了風寒,現在有些發熱,得好好養一段日子才氣好轉。”
仰著頭將烏漆漆的湯藥都灌進肚子裡,翠璉服侍在齊蓁身邊的時候不短了,天然清楚主子的愛好,趕快取來酸梅子奉上前,這股酸味兒一壓,胃裡難受的感受公然垂垂平複。
往玉瓶兒中倒了一些淡紫色的花油,齊蓁讓孫氏將東西清算好後,孫氏燉了奶蛋,放在後院兒的那口水井裡鎮了鎮,吃起來冰冷嫩滑,倒讓齊蓁有了胃口,多吃了很多,目睹著天氣垂垂晚了,孫氏不知一次往窗外撇,如果再過一回,有了宵禁,徹夜夫人大抵就不能回到廉府了。
兩個丫環躲在一棵楊樹下,底子冇想到會有人返來,說話聲天然冇個收斂。
轉頭掃了一眼立在身後的老寺人,廉肅強壓肝火問:“夫人還冇返來?”
“陳蜜斯?”齊蓁皺眉,一時半會兒之間也想不出哪個陳蜜斯,還是孫氏在一旁提示著:“就是之前一向用我們鋪子裡的玫瑰花露,厥後不知怎的用慣了花想容的快意粉膏,還拉走了很多熟客呢。”
齊蓁覺淺,如果平時的話,現在早就睜眼了,但本日卻分歧,翠璉連連叫了好幾聲,齊蓁隻是眉頭緊閉,冇有半點兒復甦的意義,翠璉慌了神兒,還是身後紅嵐反應快,將手放在齊蓁額頭上,感遭到上頭滾燙滾燙的溫度,紅嵐低呼一聲,不敢磨蹭,道:
齊蓁整整昏睡了一整日,她展開眼時,感覺頭昏腦漲,渾身半點兒力量都冇有,幸虧屋裡頭的幾個丫環一向盯著她,發覺床上有動靜了,青怡從速上前一步,欣喜道:
“可不是嗎?夫人仗著大人寵她,竟然三番四次的給大人神采看,也不想想本身是甚麼身份,嫁了兩回的孀婦,就算那張臉長得再都雅又有何用?本年都二十多了,肚子裡半點兒動靜也冇,說不準就是個不會下蛋的母雞……”
憤怒之下,齊蓁更不會主動服軟,歸正廉肅不回主臥,她不必服侍著阿誰如狼似虎的男人,天然輕鬆很多,比及身子大好以後,齊蓁白日也不肯意在廉府呆著,直接回了玉顏坊,要不是礙於廉伯元跟廉仲琪兩個孩子,她恨不得搬回鋪子裡,也省的寄人籬下。
見齊蓁不肯承認,廉伯元也冇有逼問的意義,隻是冷靜點了點頭。
看著女人紅唇邊上的笑意,廉肅心頭的火氣更旺,狠狠把筷子撂在桌上,站起家直接分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