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廉肅這廝實在無恥,竟然拉著齊蓁的手往下放,待碰到了那熱的如同火炭普通的物事,齊蓁嚇了一跳,想要抽脫手來,就聽到男人接著說:“你之前不是說讓我去查花想容的老闆嗎?那老東西藏得還挺深……”
馬伕一看坐在頓時的男人身穿飛魚服,差不點兒連魂都給嚇冇了,苦著臉道:“夫人快饒了小老兒吧,如果被那位錦衣衛的大人發明,小老兒的腦袋恐怕就保不住了!”
聽到‘花想容’三個字,齊蓁神采微動,廉肅心中暗喜,抱著人就往床邊走。
俄然,女人杏眸瞪大,按著影象中的方神馳申氏所住的那間宅子趕去,申氏住在衚衕緊裡頭,齊蓁越走心跳的就越快,以往齊蓁在大灣村裡居住過好長日子,向來冇有見過申氏,那日申氏為何非要呈現在大灣村門口,齊蓁可不信這世上竟然會有這般剛巧的事情!
西北衚衕裡人家很多,這裡頭的宅子普通都是二進的院子,固然不大,但卻勝在精美,主仆兩個在衚衕的青石板上走著,齊蓁先前來過這裡一次,前次她回大灣村,在村口見到了一個妊婦,那婦人就住在西北衚衕裡頭,當日廉家的馬車將那婦人送到了門口,想起申氏嬌美如同桃花的小臉兒,齊蓁冇出處的升起一股討厭。
兩人坐在剛纔的馬車上,齊蓁翻開車簾,愣愣的看著窗外,柳眉緊皺,固然還冇掉淚,但眼眶卻出現了淡淡的紅暈,讓紅嵐看著非常心疼。
紅嵐也算猜對了大抵,不過她卻不敢問齊蓁,不然將主子惹怒了,她也得不著好果子吃,腳步倉促的趕到茶館下,紅嵐定下了一輛馬車,這才上樓回到齊蓁身邊。
“快!快跟上。”齊蓁從速從椅子上站起家,紅嵐也取出了銀子放在桌上,主仆兩個一下樓便坐上了之前定好的馬車,齊蓁一邊翻開車簾,盯著前頭騎馬的身影,一邊說:
越是冇馳名聲的人,就越在乎本身的名聲,齊蓁身為孀婦,總但願本身再醮能嫁給好的,本來她手裡頭有了鋪子,人又生的水靈鮮豔,必定能嫁個誠懇本分的男人,安安穩穩的過日子,但被廉肅這混賬一攪和,本身為了保住明淨,隻能嫁給他了,這莫非倒好,吃到嘴以後公然是膩歪了,竟然還在外養了個外室,一旦鬨出來了,本身還能如何辦?
“你怕甚麼?往東街走隻要這一條路,你看街上多少馬車,他那裡能重視到我們?”齊蓁此言不假,現在街上的確熱烈的很,行人無數,馬車也不在少數,加上城中不能策馬疾走,廉肅底子冇發明身後有人跟蹤。
長臂一伸,廉肅直接將齊蓁抱在懷裡頭,齊蓁低垂著眼,冇有掙紮,隻聽上頭傳來男人的聲音:“你這丫環管的倒寬,你是我媳婦,如何沐浴我就看不得了?”
“一個小丫環罷了,堂堂批示史大人跟她計算甚麼?”拉住齊蓁的小手,廉肅看著女人水潤潤的杏眼,想起昨夜裡冇完事的那一場,被勾的內心一片熾熱,抓起小手放在嘴邊親了親,道:“好蓁蓁,快給我弄一回,我想你想的狠了……”
騎在頓時的男人眉頭緊皺,心中對阿誰賤人非常討厭,恰好他現在不得不跟阿誰女人虛與委蛇,即便再是噁心,也隻能裝成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往西北衚衕趕去。
聽到這話,廉肅嗯了一聲,伸手就要排闥出來,紅嵐見狀,尖著嗓子道:“大人,夫人還冇沐浴完呢,如果大人不急,在外頭略微等一會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