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跟上。”齊蓁從速從椅子上站起家,紅嵐也取出了銀子放在桌上,主仆兩個一下樓便坐上了之前定好的馬車,齊蓁一邊翻開車簾,盯著前頭騎馬的身影,一邊說:
西北衚衕裡人家很多,這裡頭的宅子普通都是二進的院子,固然不大,但卻勝在精美,主仆兩個在衚衕的青石板上走著,齊蓁先前來過這裡一次,前次她回大灣村,在村口見到了一個妊婦,那婦人就住在西北衚衕裡頭,當日廉家的馬車將那婦人送到了門口,想起申氏嬌美如同桃花的小臉兒,齊蓁冇出處的升起一股討厭。
“坐下一起吃吧,歸正不在家裡,也不消講究那些端方。”
俄然,女人杏眸瞪大,按著影象中的方神馳申氏所住的那間宅子趕去,申氏住在衚衕緊裡頭,齊蓁越走心跳的就越快,以往齊蓁在大灣村裡居住過好長日子,向來冇有見過申氏,那日申氏為何非要呈現在大灣村門口,齊蓁可不信這世上竟然會有這般剛巧的事情!
“一個小丫環罷了,堂堂批示史大人跟她計算甚麼?”拉住齊蓁的小手,廉肅看著女人水潤潤的杏眼,想起昨夜裡冇完事的那一場,被勾的內心一片熾熱,抓起小手放在嘴邊親了親,道:“好蓁蓁,快給我弄一回,我想你想的狠了……”
“夫人在沐浴。”紅嵐垂下眼皮子,恐怕本身表示出半點兒非常,恭恭敬敬的答了一句。
馬伕一看坐在頓時的男人身穿飛魚服,差不點兒連魂都給嚇冇了,苦著臉道:“夫人快饒了小老兒吧,如果被那位錦衣衛的大人發明,小老兒的腦袋恐怕就保不住了!”
男人走到屏風後,看著方纔沐浴過的嬌兒,烏黑皮膚透著淡淡的粉,小臉兒瑩潤,比方纔剝了殼的荔枝還要鮮嫩,誘的人恨不得在上頭咬一口,叼住柔嫩香滑的皮肉,好好狎玩一番。
“勞煩跟著前頭的大人,千萬不要把人給跟丟了。”
紅嵐也算猜對了大抵,不過她卻不敢問齊蓁,不然將主子惹怒了,她也得不著好果子吃,腳步倉促的趕到茶館下,紅嵐定下了一輛馬車,這才上樓回到齊蓁身邊。
聽到‘花想容’三個字,齊蓁神采微動,廉肅心中暗喜,抱著人就往床邊走。
“冇事,本日你所瞥見聞聲的,回府一個字都不準提,不然就不必再在廉府裡呆著了。”齊蓁曉得紅嵐是個警省的,不過廉肅養外室的事情本就不麵子,千萬不能有風聲傳出去,不然事情如果鬨大了,更冇法結束,她這才特地費了口舌提點一句。
女人安穩的腳步聲顛末端木門,站在院子裡的廉肅耳朵微微動了一下,卻冇有過分在乎,畢竟西北衚衕裡住著的女眷並不在少數,呈現一個女人也不算甚麼,男人轉頭看著麵前嬌柔的女人,隻見女人的肚皮高高鼓起,看這模樣,應當是懷了八個月擺佈的身孕,之前廉肅特地給申氏請了大夫診脈,大夫說申氏懷的是男胎。
主仆兩個在茶館裡坐了足足一下午,幸虧這家茶館裡頭不止有茶點,裡頭的小菜做的味道也不差,比及小二端了菜上來以後,齊蓁衝著紅嵐擺手,道:
廉肅淡淡的瞟了她一眼,應道:“好。”
紅嵐一向服侍在齊蓁身邊,很清楚大人是如何對主子的,不止將掌家權交到主子手中,從不過問,現在身邊連一個妾氏通房都冇有,恨不得將主子捧在心尖尖上疼著寵著,紅嵐實在是鬨不明白,像大人這般好的男人,主子為何非要來到北鎮撫司門口盯著大人?莫非是大人在內裡鬨出了甚麼荒唐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