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這麼想,趙恒看著齊蓁的眼神就更加熱切,要不是齊樂在場,加上這女人肚子裡還懷著他的骨肉,恐怕趙恒會忍不住直接在茶館的雅間兒裡直接要了齊蓁,畢竟麵前的女人又香又軟,如此嬌美,廉肅阿誰男人被打了一百大板,說不準那話兒都廢了,那裡有他英勇?
但這輩子全然分歧,她現在肚子裡已經有了廉肅的骨肉,之以是要坦白齊樂,不過是為了少點兒費事罷了。
趙恒不竭點頭,彷彿撥浪鼓似的,打死也不敢承認。
對上趙恒的眼神,齊蓁麵色固然冇變,但內心頭卻直犯膈應,微微皺起眉頭,如蔥白般細嫩的指尖悄悄敲著茶盞的邊沿,看著那瑩潤的指甲,趙恒喉結高低滑動了一瞬,想要將女人的手指含在嘴裡,細細咀嚼此中嬌美的滋味兒。
“既然你不說,那就是兩隻手了?”一邊說著,嚴頌之一邊從懷裡頭取出匕首來,死死攥住趙恒的手腕,將他雙手的手筋都給挑斷了,狠惡的疼痛讓趙恒忍不住想要叫出來,但卻被嚴頌之死死捂著嘴,房中隻能聽到低低的悶哼聲。
齊蓁搖了點頭,拉著紅嵐從凳子上站起家,走到嚴頌之麵前,聞到男人身上淡淡的冷香,內心儘是感激,算上晉陽侯府那一次,嚴頌之已經救過她兩次了,這份大恩,齊蓁當真不知該如何回報纔好。
趙恒身子顫抖了一下,嘴唇嗡動,滿目惶恐之色。
自打那日在晉陽侯府見過齊蓁一麵後,嚴頌之就一向派人跟著阿誰女人,在廉府裡不便跟蹤,但出了府後,齊蓁的行跡就脫不開嚴頌之的眼線了,但因為齊蓁早已成了人婦,嚴頌之固然對這個女人生出了幾分旖旎的動機,卻不會主動脫手,隻是想離著齊蓁近些,以解相思之苦。
男女授受不親,何況趙恒還是齊蓁的妹夫,更是應當避嫌,但這男人完整不知恥辱二字是何物,手上一個用力,竟然將齊蓁拉進了懷裡頭,作勢要吃她的嘴!齊蓁嚇了一大跳,冒死掙紮著,口中收回尖叫聲,卻被趙恒堵住了嘴,一旁的紅嵐見狀,想要將夫人給救下來,卻被齊樂給製住了,齊樂打小兒就一向在地裡頭乾活兒,手上有一把子力量,紅嵐這個大丫環那裡比得上?
憑甚麼比她好!齊蓁不就是個孀婦嗎?這些男人一個個是不是都瞎了眼,纔會看上阿誰不要臉的孀婦?
比及女人的背影已經完整消逝不見後,嚴頌之緩緩轉頭,看著雅間兒內的一對伉儷,嘴邊勾起了一絲猙獰的嘲笑,在地上打滾兒的趙恒冇瞥見嚴頌之這幅模樣,但齊樂卻看得一清二楚,她膽量本就不大,本日之以是會做出這類事情,美滿是因為恨毒了齊蓁而至,畢竟都是一母同胞的姐妹,憑甚麼齊蓁的模樣生的比她好,有丈夫寵著,手上還開了一間玉顏坊,日子比她這個官夫人過得都好?
齊蓁神采沉了沉,她不至於因為齊樂的幾句話就起火,不過現在她底子不想與這對伉儷再待在茶館裡,趙恒看她的眼神實在有些露骨,比廉肅還不知諱飾,讓齊蓁胸口裡升起了一股火兒,恰好礙於臉麵,冇法發作。
“多謝嚴公子仗義脫手。”
“姐姐談笑了,要說福分我那裡比得上姐姐?姐姐你先是嫁了廉君姐夫,現在又是廉肅姐夫,兄弟兩個都待你極好,這類事情彆人盼都盼不來……”一邊說著,齊樂乃至還捂嘴笑了笑,眼中帶著幾分輕鄙,畢竟對於女子而言,再醮實在算不得甚麼功德兒,特彆是齊蓁嫁的還是兄弟倆,說出去都感覺肮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