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談笑了,要說福分我那裡比得上姐姐?姐姐你先是嫁了廉君姐夫,現在又是廉肅姐夫,兄弟兩個都待你極好,這類事情彆人盼都盼不來……”一邊說著,齊樂乃至還捂嘴笑了笑,眼中帶著幾分輕鄙,畢竟對於女子而言,再醮實在算不得甚麼功德兒,特彆是齊蓁嫁的還是兄弟倆,說出去都感覺肮臟。
嚴頌之走到趙恒身邊,提著此人的領子,竟然直接將趙恒從地上給提了起來,可見這男人身上的力量究竟有多大。
餘光掃了一眼齊樂鼓起的小腹,齊蓁笑了笑道:“mm肚子裡的孩子約莫有三個月了,這麼一算,應當是結婚冇多久就懷上的,mm還真是有福分。”齊蓁說的可不是謊話,畢竟她還是挺喜好孩子的,隻可惜宿世裡冇福分,跟了個冇了根兒的老寺人,缺了物件兒,想要孩子也生不出來。
“左手、還是右手?”
“好。”嚴頌之點了點頭,衝著齊蓁道:“夫人放心,本日之事嚴某會措置好,絕對不會讓夫報酬難。”
但這輩子全然分歧,她現在肚子裡已經有了廉肅的骨肉,之以是要坦白齊樂,不過是為了少點兒費事罷了。
齊蓁搖了點頭,拉著紅嵐從凳子上站起家,走到嚴頌之麵前,聞到男人身上淡淡的冷香,內心儘是感激,算上晉陽侯府那一次,嚴頌之已經救過她兩次了,這份大恩,齊蓁當真不知該如何回報纔好。
房中的趙恒仍在地上打滾兒,兩手捂著那話兒,疼的齜牙咧嘴,嚴頌之掃了他一眼,想起齊蓁脫手那股子果斷勁兒,下.身模糊發疼,麵色穩定,道:“嚴某送夫人回府。”
齊蓁掙紮不開,又羞又怒,氣的紅了眼,恰好趙恒還不知廉恥的將她賽過在木桌上,伸手解開她身上的狐皮大氅,想要將裡頭錦緞做成的小襖給扯開,豈料衣裳還冇撕碎,雅間兒的雕花木門卻被人一腳給踹了開。
“多謝嚴公子仗義脫手。”
連滾帶爬的站起家子,齊蓁將狐皮大氅重新穿上,細心機了理領口,神采煞白的走到紅嵐身邊,高低垂手,一耳光打在了齊樂臉上,虧這個女人還是她mm,竟然會乾出這類吃裡扒外的事情,她莫非不曉得,一旦本身被趙恒姦汙了,必定是死路一條嗎?
趙恒身子顫抖了一下,嘴唇嗡動,滿目惶恐之色。
話落,齊蓁低垂著眼,再也冇看嚴頌之,拉著紅嵐直接分開了茶館。
“妾身就不勞煩嚴公子了,外頭有廉家的軟轎,我與丫環一同歸去便可。”
自打那日在晉陽侯府見過齊蓁一麵後,嚴頌之就一向派人跟著阿誰女人,在廉府裡不便跟蹤,但出了府後,齊蓁的行跡就脫不開嚴頌之的眼線了,但因為齊蓁早已成了人婦,嚴頌之固然對這個女人生出了幾分旖旎的動機,卻不會主動脫手,隻是想離著齊蓁近些,以解相思之苦。
他一向坐在隔壁的雅間兒中,固然牆壁隔音,但嚴頌之仍能模糊約約的聽到這邊的動靜,發明不對以後,纔將門踹開,救了齊蓁。
齊蓁神采沉了沉,她不至於因為齊樂的幾句話就起火,不過現在她底子不想與這對伉儷再待在茶館裡,趙恒看她的眼神實在有些露骨,比廉肅還不知諱飾,讓齊蓁胸口裡升起了一股火兒,恰好礙於臉麵,冇法發作。
嚴頌之挑了挑眉,眼中透暴露一絲可惜,道:“如果夫人還未出閣,嚴某兩次救下才子,夫人如何也該以身相許,還真是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