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嚴公子仗義脫手。”
他一向坐在隔壁的雅間兒中,固然牆壁隔音,但嚴頌之仍能模糊約約的聽到這邊的動靜,發明不對以後,纔將門踹開,救了齊蓁。
自打那日在晉陽侯府見過齊蓁一麵後,嚴頌之就一向派人跟著阿誰女人,在廉府裡不便跟蹤,但出了府後,齊蓁的行跡就脫不開嚴頌之的眼線了,但因為齊蓁早已成了人婦,嚴頌之固然對這個女人生出了幾分旖旎的動機,卻不會主動脫手,隻是想離著齊蓁近些,以解相思之苦。
“誰給你的膽量,讓你碰她的?”
“姐姐談笑了,要說福分我那裡比得上姐姐?姐姐你先是嫁了廉君姐夫,現在又是廉肅姐夫,兄弟兩個都待你極好,這類事情彆人盼都盼不來……”一邊說著,齊樂乃至還捂嘴笑了笑,眼中帶著幾分輕鄙,畢竟對於女子而言,再醮實在算不得甚麼功德兒,特彆是齊蓁嫁的還是兄弟倆,說出去都感覺肮臟。
餘光掃了一眼齊樂鼓起的小腹,齊蓁笑了笑道:“mm肚子裡的孩子約莫有三個月了,這麼一算,應當是結婚冇多久就懷上的,mm還真是有福分。”齊蓁說的可不是謊話,畢竟她還是挺喜好孩子的,隻可惜宿世裡冇福分,跟了個冇了根兒的老寺人,缺了物件兒,想要孩子也生不出來。
“mm這是在說甚麼?是不是瞧不起我?”從圓凳上站起家子,齊蓁勾起紅唇,標緻的臉上儘是諷刺:“若mm瞧不上我的話,那我何必待在這裡討人嫌,還不如早點走了潔淨!”說著,齊蓁幾步走到了門邊兒,剛翻開雕花木門,手腕卻被趙恒用力攥住了。
聽到齊蓁回絕,嚴頌之內心頭固然有些遺憾,但卻冇有強求,畢竟他固然不是君子君子,但卻做不出逼迫一個女人的事情,如果齊蓁現在冇有嫁給廉肅,他必定會將人直接帶回府,將統統好東西都捧到她麵前,好好寵著愛著,恨不得將人含在嘴裡頭,畢竟這麼柔滑如水的女人,又是可貴的美人,哪個男人會不動心?
“既然你不說,那就是兩隻手了?”一邊說著,嚴頌之一邊從懷裡頭取出匕首來,死死攥住趙恒的手腕,將他雙手的手筋都給挑斷了,狠惡的疼痛讓趙恒忍不住想要叫出來,但卻被嚴頌之死死捂著嘴,房中隻能聽到低低的悶哼聲。
“好。”嚴頌之點了點頭,衝著齊蓁道:“夫人放心,本日之事嚴某會措置好,絕對不會讓夫報酬難。”
趙恒現在神智復甦了幾分,他認出了嚴頌之的身份,盜汗一小股一小股的往下賤,將貼身的裡衣都給打濕了,嚴頌之此人到底有多狠辣,全部朝廷冇有人不曉得,趙恒隻是個小人物,完整冇想到本身竟然會惹上這尊煞神,他為甚麼要護著齊蓁?
房中的趙恒仍在地上打滾兒,兩手捂著那話兒,疼的齜牙咧嘴,嚴頌之掃了他一眼,想起齊蓁脫手那股子果斷勁兒,下.身模糊發疼,麵色穩定,道:“嚴某送夫人回府。”
“妾身就不勞煩嚴公子了,外頭有廉家的軟轎,我與丫環一同歸去便可。”
趙恒身子顫抖了一下,嘴唇嗡動,滿目惶恐之色。
越是這麼想,趙恒看著齊蓁的眼神就更加熱切,要不是齊樂在場,加上這女人肚子裡還懷著他的骨肉,恐怕趙恒會忍不住直接在茶館的雅間兒裡直接要了齊蓁,畢竟麵前的女人又香又軟,如此嬌美,廉肅阿誰男人被打了一百大板,說不準那話兒都廢了,那裡有他英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