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擦了擦臉上的鼻血:“我曉得了我說就是了!是…是杜成大哥讓我乾的!”
她低聲的問我:“巧兒冇事吧?不然就去病院開點藥,早晨做惡夢就不好了。”她現在的情感好了很多,說話也是和順的,讓人又想起來了之前的白竹。
想到宿世他固然活得窩囊貧困,還把我給丟棄了,可還是獲得善終的,和袁芳吵喧華鬨的過了一輩子窮日子,但是這一世竟然變成如許了。
大嫂是那種老派人,感覺女人要被欺負了就冇臉活下去了,也驚駭高天生不要我。我也不能和她說甚麼,隻是點點頭,不竭地擦眼淚,嘴裡說著好懸。
大嫂在家裡一向冇睡等著我們,傳聞了事情的顛末,差點冇暈疇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