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再看到你,你另擇府邸居住吧。”
“哦?”金瑞霖俄然展開眼睛,笑盈盈的看著喬暮軒,拉著他坐進本身懷中,“是甚麼東西,朕如何不曉得?”
“是。”
“臣君辭職——”
金鴻等人分開臨江府後,便直接到楊戎方纔打下的豐城,與之彙合了。
“母親,女兒有些話……”
“是。”
“另有……”
金瑞霖收到密保,得知金海國隱郡王已經與梁王簽立盟約,情願傾囊互助時,拿著密報的手一抖,直接把手邊的茶杯碰倒,在地上摔地粉碎。
麵對楊戎的責問,遊梅訥訥的說不出話,“鄙人頓時去想體例,頓時去。”
“那就‘好好’地去想體例。”
“主子息怒。”蝶意從速端了茶過來,給喬暮軒息火,他彎著腰,傾身在喬暮軒耳邊,細聲細語地說道,“陛下對主子的情意,旁人不知,主子還不知麼?若不是梁王逆戝來勢洶洶,陛下為了攏絡秦大氏族,也不會如此寵任阿誰賤蹄子。主子切不成真動了氣,傷了陛下的心。”
“這麼說,你決定要把這統統推給喬暮陽去接受了?”
“就憑她?”楊戎鄙棄的笑了聲,“一條野心勃勃的狗罷了,鳴兒放心。”
“好。”
“等等,讓人傳話去,讓我父親挑個空,入宮來見本君。”
喬暮軒叫了好幾聲,才把怔然的金瑞霖喚醒。
“那遊梅精通邪術,母親與她合作,還是謹慎為上,切勿著了她的道。”
“是是是。”遊梅卑躬屈膝地退出了軍帳,直到走出很遠,才沉著臉,哼了聲,“甚麼東西,還真當本宗主是你跟前的一條狗,哼!”
喬暮軒掌心貼在金瑞霖心口,嬌笑著倚進她的懷裡,“不就是在這裡嗎?”
啪——楊戎握在在手中的羊毫回聲而斷,“你說甚麼?”
秦流風哈哈一笑,“我是男人又如何,我若想要,一樣能夠稱王稱帝。”
他也不是不曉得,陛下為了梁王反賊入侵之事殫精竭慮,若非萬不得已,陛下也不會去皋牢有著夙怨的秦氏大族,可……曉得歸曉得,他就是說不出的堵心。更何況,這君後之位,一向被他視為囊中之物,他如何能夠容忍有人搶走他的東西!
“我隻是可惜,你如果個女子,必會令我金海國成天下霸主!”如此心狠手辣,連她都辦不到。
大錦皇宮。
“哼,他身子不是不適嗎?蝶意,你去庫房裡挑些東西送疇昔,再找個太醫,一起去看看他。”
喬暮軒那雙在康平帝金瑞霖麵前,永久和順纏綿、脈脈含情的杏眸,此時是說不出的陰寒狠辣。
一道異口同聲、故作嬌柔的辭職聲後,一眾環肥燕瘦的華服美人, 紛繁退出了昭陽殿。
喬暮軒令蝶意把宵夜放下,然後表示禦書房的一眾下人都退了出去。
喬暮軒眼中一抹怨色一閃而過,他和順的笑道,“這天底下最貴重的東西,陛下已經給了臣君。”
這些信手低眉的美人,出了宮殿以後,傲視生情的美眸中,都垂垂透暴露一絲羨慕,一絲幸災樂禍。這皇貴君喬氏就算想走仙逝的沈君後之路,那也得看看他是甚麼出身,甚麼來源。
“有話便說。”
“好!”
“遊宗主,你的手腕實在言過實在,太令本將軍絕望了!我們的梁王不但涓滴不聽你我之言,乃至還自作主張談妥了軍糧之事,軍中聲望一升再升,快把本將軍都給擠下去了,你是不是該給本將軍一個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