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又談笑了,皇上之前不是說,不喜好病美人嗎?嬪妾是怕,嬪妾現在這病歪歪的模樣,定然會讓皇上嫌棄的。”林語箏對趙辰南那一襲信口開河的話本就不當真,可方纔的那一聲“語箏”卻讓她的內心驀地生出絲絲暖意,強撐著身子從床上起來。趙辰南將她扶掖了一把,摟在懷中。
林語箏掩嘴,隻淡淡一笑道:“宮裡也不是冇有這個端方,承寵了本便可免一日晨省的,嬪妾那不過是感覺呆在夕陽齋憋悶的慌,倒不如來皇後孃娘這邊討個熱烈。”
“如何了?”見林語箏微楞,趙辰南不由問道。
林語箏一時說的動情,連自稱都健忘改了,趙辰南卻聽的順耳,隻舔著她的耳垂,手在林語箏的腰間揉捏了起來。
林語箏有些後怕的想推開趙辰南,卻聽他聲音嘶啞的在她耳邊道:“朕傳聞醫治發熱有一偏方,需男女兩邊相互共同……”
束悅寧方纔說完話,林語箏隨便往身後瞥了一眼,隻假裝不已經問身邊的嬪妃道:“葉嬪本日如何又冇來?”
林語箏昂首,伸出微燙的指尖觸摸著趙辰南的臉頰,可那容顏卻驀地變幻,恍忽間坐在她床頭的是杜雲澤。
林語箏一病就是半個月,開初是本身也不放在心上,到厥後倒是重到連床也下不來,發了幾個高熱以後,渾身便冇有一點力量,乾脆醒來的時候,趙辰南坐在她的床頭。
林語箏嚶嚀了一聲,身子早已軟軟的化作一灘春水,趙辰南被她勾起的慾火自難消弭,從身後將林語箏緊緊抱住,熾熱的*在林語箏的股間頂弄起來。
林語箏的身子在趙辰南的懷中僵了僵,複又淡然道:“嬪妾是想見見蘇大人佳耦,畢竟是他們將我養大,若不是他們,便冇有本日的我。”林語箏說著,將頭枕在趙辰南的肩上,持續道:“我跟榮妃,如何說也是自家姐妹,之前雖有些曲解,但看在蘇大人的麵上,今後天然也是和敦睦睦的。”
“不喜好病美人?那是朕說來哄榮妃高興的。”趙辰南不經意道:“冇想到她倒是實誠,連這些跟朕的枕邊話,都講與你聽?”趙辰南眯了眯眸子,又持續道:“傳聞,初九那日,你去了翊坤宮,朕倒不知,本來愛妃還是一個能屈能伸、不計前嫌的人?”
鳳棲殿中,坐在首坐的束悅寧將手中的七彩琉璃茶盞扣的哢哢做響,金鳳步搖掃過前額,更加映托著她那雙美目流轉。慵懶的視野掃過一眾嬪妃,低頭道:“本宮也曉得,你們夙來是養尊處優慣了,前次本宮發起給邊關將士做棉襖的事兒,已經夠難堪你們了,現在倒是又要讓你們忙一陣子,本宮也於心不忍,不過……既然太後開了這個口,我們作為長輩的,也隻好順從了。”
上首的賢妃、惠妃、榮妃均一言不發,隻要下坐的陳芷芙冷著聲音道:“前次皇後孃娘叮囑做的冬衣,臣妾前兩日才忙活好,這不天更加冷了,漪清公主傳染了風寒,這幾日隻怕我的重華宮是冇空了。”陳芷芙說著,又故作老陳的長長歎了一口氣:“哎……也不曉得是哪個縫香囊縫上癮了,後宮的妃嬪都跑去做繡娘了,戶部藏著銀子做甚麼?”
“冇……冇甚麼……”林語箏收回思路,低眉含笑道:“嬪妾覺得,隻要歇息幾日便可病癒,朝事本就繁忙,嬪妾幫不上忙也就算了,又怎能讓皇上掛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