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想擦擦身子,用毛巾擦擦頭,不過剛提就被周嬤嬤和張四娘給回絕了,兩人還你一言我一語跟宋暮槿說了一番月子裡如果冇有保養好會如何會如何的話。
“你身子不好,我明顯叮嚀過他們,然他們卻冇有把你這個女主子放在眼裡,如此冇用的主子該死!”五皇子看向謝玉琬語氣淡淡地說道,“也是幸虧你昨日出門冇出甚麼事,不然的話要他們的小命可算是輕饒了他們!”
謝玉琬差點氣得一口血噴了出來。
到時候冇臉的會成了本身。
許媽媽打了個顫撲通跪了下去,“殿下饒命,是奴婢的錯,奴婢應當勸住主子的,都是奴婢的錯。”
聽蕭殊說了後,宋暮槿放心了——因為五皇子是對謝玉琬的防備不是普通。
五皇子輕飄飄的把話堵了歸去,“既是你的人,就更應當替你著想,為你分憂!”說完目光冰冷地睃了眼許媽媽。
院子裡三人已經冇氣了。
走了兩步,謝玉琬突是頓住了腳步轉過了頭來看向五皇子說道,“昨日是端陽節,我們都去了侯府,要不早晨妾身讓廚房添幾個殿下您喜好的菜肴,再讓人籌辦了些好酒,早晨妾身陪您喝兩杯?”
蕭殊一本端莊地湊到了她的脖子一番嗅,“那裡臭了?我聞著香香的!”
“殿下都是為了您好,主子您少說兩句。”殿下是站在了為主子身子好的這一方,主子再說那也都是她孤負了殿下的美意,這事情鬨大了皇後孃娘麵前去,皇後孃娘也不能說殿下甚麼!許媽媽擔憂謝玉琬一氣之下會口不擇言,就忙伸手拉了拉她的裙裾,昂首給了她一個眼色。
還真是冇有想到他的臉皮這麼厚!
莫非殿下還真是想把主子關在府裡不出去?
謝玉琬被他的話給氣樂了,“還真冇有想到殿下如此體貼妾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