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臣昨日差點被奸人所害,心中非常惶恐。”楚雲夕持續說道,“本想請母後拿個主張。既然母後還在晝寢,兒臣也隻好去找父皇了。”楚雲夕說著,意味深長地看著緊閉的殿門。晉王剛剛纔出了私鹽的事情,再來這麼一出,即使是較著的栽贓,也會讓天子對晉王的不喜更添幾分。
楚雲夕大步走入殿內,皇後的麵龐帶著微微的倦怠,看起來的確有些不適的模樣。
“宮中瑣事繁多,娘娘一時疲累也是有的。”錦蘭答覆道,“殿下即使有急事,現下也隻能先候著了。”
五十大板下去,錦蘭早已冇了知覺,趴在地上,氣味奄奄。
“嗬,”楚雲夕嘲笑道,“母後,兒臣還冇說完。這五十杖責,兒臣要親身來!”
皇後勾了勾唇,暴露了一抹算計的笑意來:“府上若不安寧,夏大人想必也很難為用心幫皇上措置朝政,本宮便幫他一把吧。”
“你想如何措置?”皇後看了眼跪在地上,渾身顫抖的錦蘭,也曉得,錦蘭怕是要受一番苦了。
“啪嗒”一聲,殿內傳出了東西掉落在地上的聲音。楚雲夕勾了勾唇,暴露一個諷刺的笑意。
楚雲夕讓錦辭呈上了紫沙壺和玉佩,道:“母後,有人在內裡下了毒,想要毒害本王,本王已經抓住了下毒之人,卻在她房裡發明瞭這個玉佩,兒臣想叨教,皇弟身上這塊玉佩,現下可還在?”
皇後暗了暗眸子,這一點,倒是能夠操縱。
“兒臣與母後是血脈嫡親,自不會介懷。”楚雲夕勾了勾嘴角,說道。終究忍不住了嗎?隻要一趕上晉王的事情,母後就如此迫不及待了。
“晉王的玉佩很早就已被人偷去了。”皇後心中暗恨,麵上倒是不顯,還是沉著說道,“且不說晉王是你親弟,冇來由害你,就算他真的動手,也不會留下這麼多的把柄。”
“你待如何?”皇後握著玉佩的手,不自發地緊了緊。這一陣子的事情,已經讓皇後明白,楚雲夕事事都有了本身的設法。這件事情,她先來找了她,必是有所要求。這件事情,晉王如何說也是落了把柄,楚雲夕的要求,如果不過分,她隻能承諾下來。
“如此,便好。”皇後也放寬了心,給斑斕使了一個眼色,斑斕遞上了一盒金飾,“這盒金飾,本宮看著很合適王妃。”
“娘娘……”斑斕喚了皇後一句。
“很簡樸。”楚雲夕笑了笑,看向錦蘭,眼底的陰暗不再埋冇,“錦蘭當日衝犯王妃,本王不過是想母後懲罰一下她罷了。”
“不狠,如何警告本宮?”皇後嘲笑一聲,道,“她現在的心機,更加的大了。”
“多謝母後犒賞。”楚雲夕勾了勾唇,讓錦辭收下東西,便分開了。
“母後。”一絲狠戾閃現在眼底,楚雲夕說道,“錦蘭的事情,還請母後儘快下定奪!”
楚雲夕部下的力道也毫不放鬆。一會兒工夫,錦蘭就已經叫不出聲來了,汗水已然沾濕了頭髮。
“哐當”一聲,板子砸在地上的聲音,驚了世人的心。從未想過,景王也有如此狠辣的時候。
“兒臣也是如許想的,以是先來見母後了。”楚雲夕說道,“隻是,兒臣和母後固然清楚箇中原委,隻怕旁人倒是不曉得的。如果冇故意人操縱了去……”
“阿誰下毒的侍女,你也早日措置了,免得她再節外生枝。”皇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