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屋裡燒著炭火,夏季的夜晚還是帶著寒意,一分開被窩,楚雲夕就感遭到了一股涼意,忍不住打了一個寒噤,披了幾件衣裳,便從屏風前麵走了出來。
楚雲夕本來就屬於很刺眼的那種人,金色更能烘托她這類特性。
“哦,是甚麼特性?”楚雲夕把玩著小玉瓶,問著錦辭。
錦辭應了一聲,便下去了。
“朕曉得了,你先下去吧……”楚雲夕揮了揮手,隨即又想到了甚麼,對錦辭說道,“等等,你現在當即去庫房內裡,找一個一模一樣的小玉瓶來,內裡裝一些秦國送來花露。”此蒔花露是用多種草藥調製而成,對身材有極大的好處,最首要的一點是,香氣幽微,卻又久久不散。鳳嵐如果把內裡的花露拿來做甚麼,她一聞氣味就能曉得。
“你本日做事,倒是比平常慢了些。”楚雲夕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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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秀秀奉告她,隻要給夕用了這類藥,統統就她說了算。她很很想讓夕嚐嚐這類被人狠狠折騰的感受。她必然要比夕做的還要狠惡!
這一聲“陛下”,聽得楚雲夕精力一振。陛下兩字,她這幾日已經聽彆人叫了無數回了。方纔不過是一時髦起,想聽聽看,鳳嵐叫出來,是如何的。卻冇想到,鳳嵐的這一聲“陛下”,比任何言軟軟語都富有吸引力。
冉冉升起的白霧遮擋了一室的春-色,偶爾傾瀉而出的呻-吟聽得人麵紅心跳。
想了想,夏鳳嵐又搖了點頭,楚雲夕固然曉得的東西多,但是對於這類秦國特產,應當是不體味的。那麼晚了,她也不成能去找太醫鑒定。
將夏鳳嵐悄悄放在床榻上,楚雲夕替夏鳳嵐掖好了被子,在她額頭上悄悄印下一吻,柔聲說道:“睡吧。”
“錦辭,你拿起禦病院,讓留守的太醫看看,這是甚麼東西。”楚雲夕把小玉瓶遞給錦辭,說道。
“翻開一聞便知。”楚雲夕笑道,“我莫非還能對著一個瓶子鎮靜起來嗎?必然是內裡放了些掃興的藥物。”
“鳳嵐……”楚雲夕輕歎一聲,“本來是真的想放過你的……”
“過……過分……”夏鳳嵐已經冇甚麼力量再說重話了,隻能由著楚雲夕引領她走向一波又一波的海潮,不知今夕是何年。
“才……纔不會……”夏鳳嵐緊緊抓著瓶子,臉頰緋紅。狠惡的,她昨夜已經深深體味過了,現在還渾身難受呢。如果來點更狠惡的,她那裡吃得消。
夏鳳嵐是真的累壞了,冇有給楚雲夕任何的反應。
如許想著,夏鳳嵐的嘴角透暴露一絲笑意來。
夏鳳嵐臉頰一紅,當即低下頭。
“鳳嵐,叫我一聲陛下,我就放過你。”楚雲夕說道。
楚雲夕見狀,也不再逼迫夏鳳嵐,把小玉瓶還給她,笑道:“鳳嵐,今後如果不滿足,就奉告我一聲,我必然會更加儘力的。當然,你如果想用這個,來點更狠惡的,我也不介懷。”
“是……秀秀給我的,我謝毫不了。”這類時候,也隻要出售楚秀秀了。夏鳳嵐固然感覺有些對不起楚秀秀,但是也彆無他法了。
楚雲夕聞言,儘是笑意:“那鳳嵐想和我談甚麼風趣的事情,昨夜那種嗎?”
“鳳嵐,你是感覺我不敷滿足你嗎,竟然還拿來這類掃興的東西。”楚雲夕勾了勾唇,摟緊夏鳳嵐,說道,“真是一點看不出來,鳳嵐的胃口這麼大,昨晚那樣,你都會感覺不敷,非要拿點東西讓我更加鎮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