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疼啦?冇事兒,摔一下就學會了。”許腐敗笑,一點點拍掉她身上的灰塵和草葉兒,“好啦,都怨我,這不就學會了嗎?看模樣還真摔疼了,看你,嘴巴都能拴個小毛驢了。”
許大嫂有個很清脆的名字叫劉香脂。在孃家時,香脂女人就是馳名的凶暴無能,嫁給許腐敗的大哥許冬至今後,更是把“長嫂”的角色做的非常失職,補綴洗刷烙煎餅,她都主動幫著許腐敗伸手,平常能照顧的也都幫著多照顧。
“你哄人!你說不放手的。”陸香穗揉著屁股,鼓著小臉控告他,“你也摔一下,嚐嚐疼不疼?都怨你,嚇死我了!”
說歸說,抱怨歸抱怨,許腐敗既然本身訂了親,未婚小媳婦都領回家來了,作為大嫂總不能再橫攔著,該歡暢還是歡暢,該示好還是要示好的,畢竟公婆不在了,她這“長嫂”要有個長嫂的姿勢是不?
“他二叔,你倆做甚麼去了?天都傍黑了怎的才返來?”
黑濛濛的天氣中,劉香脂瞅見許腐敗騎車帶著小我拐進冷巷,便先聲奪人地喊了一句:
他腦袋不是給驢踢了,那就是給門夾了!劉香脂氣呼呼地對著許腐敗家的木板大門踢了一腳。
許冬至農活不忙時在山上窯廠幫工,多少掙幾個零費錢,劉香脂在家裡管孩子管家,劉香脂凶暴無能性子急,許冬至誠懇慎重人刻薄,雖說日子窮點兒,小伉儷兩個倒也和美。
她明天早晨過許腐敗這邊來,人家兩個竟然還冇返來,家裡雞鴨豬狗和孩子等著,她就先歸去了,深思著明天如何也得見見那小弟婦,從陸香穗來到這個家,她這當大嫂的還冇照過麵呢。
劉香脂說著話,許腐敗便已經拿鑰匙開了門,陸香穗忙把劉香脂往裡讓:“大嫂,先進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