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香穗坐在許腐敗的自行車後座上,聽他那麼說,便把頭抵著他的背抱怨他,一邊嬉笑著特長指戳他的肋下。就像她脖子最怕瘙癢,許腐敗兩側肋骨最怕癢了,兩人整天在一塊兒,她哪能不曉得。
陸香穗十六了,初中畢業了,她天然會想一些將來的事情。
如果她能考上師範或者衛校,三年後畢業分派,十九歲,能夠在本地黌舍裡當個教員或者護士,像耿嫂子那樣,離家近近的,也便能夠考慮他們結婚的事兒了,頂多再等一年吧,她也就正兒八經夠春秋了。
兩口人的衣服都是一塊兒洗,彷彿都冇特地分開過。偶然陸香穗洗衣服許腐敗便在中間陪著,閒著說話兒,然後他便看到她毫無介懷地把兩人衣服泡在一個盆裡,她的小內衣,另有他的內衣褲……弄的許腐敗總有些奇特感,真不曉得她是太純粹不開竅,還是對他這個二哥過分靠近無間了。
統統不都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嗎?
“嗯。”
這時節花生、大豆才種下地,老農夫手裡的陳糧少,許腐敗便臨時冇再收花生和大豆,就隻收山貨藥材,重點還是最能掙錢的山蠍子和幾樣草藥,十天半月送才一次貨,有了餘暇,便去玩弄他那些蜜蜂。
“今後的事情今後再說,分數出來不就曉得了?”許腐敗笑著說,“你從現在起放了暑假,還不會再有暑假功課,時候還特彆長,多好啊,先想想做些甚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