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這句話,你要我做甚麼,我都是情願的。”桃妃笑著。
但凡是能聽到一些皇宮軼事的,都聽過說桃妃娘娘,自她入宮後,很得聖寵,更是夜夜侍寢,已成空前絕後。
這是第一次,她認識到他的吻不再隻是分享,不再隻是沉醉,而是多了打劫侵犯的意味。他的氣味也不再隻是純潔清澈,而是多了男人雄性,那種不成一世的**箍住了他,他的陽剛之氣極盛,並且還在儘情收縮,同時,也在一點點的吞噬她的嬌軟。
歌細黛的手指捏緊了些,這位不喜女色的太子殿下,倒是與舉國最為關頭的女子友情不淺。哦,不止不淺,的確深不成估。她的心頓時重重的。
她猛得才認識到,她本是想將丟了的便宜撿返來,倒是玩起了火。
桃妃舒暢的朝桌案倚了倚,翹首瞧他,委宛低語:“每次與他一起,我的腦中老是想著與另一小我,我的內心……內心就溫馨了些。”
丫環青曼捧著溫水而來,待景玄默分開寢宮後,為歌細黛詳確的卸去妝容。
歌細黛笑了笑,淡淡地說:“冇有男人能夠放心。”
“嗯?”他的聲音已不清脆,而是異化著炙熱的粗啞。褪去了她的上衣,手掌反幾次複的遊移在她的凸凹小巧之處,沉淪的沉湎此中。龐大的感官刺激似浪濤般,一波是滿足,緊接著一波就是空虛,他在情海泛動,一會滿足一會空虛,這類極度衝突的感受,的確讓他發瘋。
歌細黛挑眉,便又一笑,並不逞強,“我確切疲累。”
他的吻不似之前的和順輕巧,而是多了幾分霸道狂烈。他的吻越來越熾熱,舌齒間的力道越來越短促,猖獗的吸吮出她的輕喘。
也冇留給他說話的間隙,她將身材全數的重量壓住他,雙手捧著他的臉,吻似暴雨落下,竄進了他的齒間舌根,狂亂的攪纏著他的呼吸,去狠狠的撬動他的意念,略帶有獎懲性的霸道。
“你想不想……想不想要……要我?”桃妃的聲音與眼神都柔嫩至極,那是一種令人難以順從的聘請。
此時,景盛帝落坐於首位,桃妃娘娘陪於身側。
莫非景玄默又出去了?
他送她回到東陽殿,陪她進了寢宮,道:“景世開邀我飲茶,我去去就回,你先睡。”
歌細黛眯起眼睛,一副‘胡說亂語甚麼跟甚麼你說的我聽不懂’的模樣。
“我……”她的手指在用力的捏著,閉著雙眸,一動不動的接受他垂垂火急的行動。
過了半晌,桃妃輕歎了口氣,“每一次我都是按劑量下藥,為何不見他的身子日漸衰弱,他的性-欲倒是越來越高漲了。”
“我想見你時自會晤你。”景玄默的語氣清冷還是。
迴應她的,是聲音與眼神都冷沉至極,“我的女人在歇息,不得驚擾她。”
歌細黛踏出寢宮,邁下台階,飛身而起,身影一閃,頓隱天玄色裡。
徐知達皇後並冇有將桃妃當作敵手,因為桃妃冇法生養,也無外戚。僅憑床上的工夫讓天子意亂魂迷,倒也使她放心。天子身強力壯的,需求美人共赴**,無可厚非。再說,桃妃是景榮進獻的,也相稱因而她的人。
景玄默瞧了她一眼,神采已沉寂如常。
“等……等。”她吃緊的喘氣。
放眼瞧去,桃妃的神態真是端莊不足,如何看如何有大師閨秀的淑嫻。而當她眼波盈盈的與景盛帝對視時,嬌笑的麵貌美豔,烈焰般的利誘百媚橫生。能如淨水喧鬨安怡,也能如熱火曠達熱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