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子,你就說說吧。”楚明秋催促道:“詳細點。”
六爺眉頭皺起來,楚明秋趕緊問道:“老媽,你發言了嗎?都說了些甚麼?”
“賭?賭甚麼?”楚眉迷惑的看著他。
嶽秀秀到現在還莫名其妙不曉得六爺要做甚麼,不由迷惑的問:“你這是要做甚麼?政協冇啥事,每天都開會整風,學習下級檔案,聲討三害,幫忙黨整風。”
比來一個多禮拜,從燕大刮來股大字報風,好些同窗跑到燕大去看,返來便在校園裡貼出了大字報,58級幾個同窗還打算建立百花學社,出版個新刊物,他們對現在的校刊非常不滿,揚言要用這本新刊物代替校刊,弄得校刊阿誰平常趾高氣揚的主編心慌意亂,到處約稿,要求越狠惡越好。
“冇呢,我記取爺爺說的,先看看再說,座談會上我冇有發言,也冇貼大字報。”楚眉說:“如何啦,爺爺,是不是……”
楚明秋點點頭,這與他的判定符合,他暴露一絲狡猾的笑意,抬高聲音說:“眉子,敢不敢公開反對那些甚麼傳授治校啊,擴大民主呀之類的主張?”
楚明秋有些焦急了,他趕緊勸道:“老媽,老媽,時移勢易,環境不一樣,再說,這是給黨提定見,這是要被記下來的,或許是來歲,或許是後年,將來要有甚麼,會被翻出來。”
楚明秋因而將本身剛纔的判定又重新說了一遍,最後下結論似的說:“老媽,眉子,甘河,現在有些談吐已經超出整風了。老媽,眉子,甘河,現在這場活動已經越來越難以看清了,結果難以預感。”
六爺插話問道:“你呢?你寫了冇有?”
嶽秀秀啊了聲,張嘴楞在那了,六爺說的是真相,新中國甚麼都好,就是活動太多,老百姓傳播,百姓黨稅多,***會多,三天兩端開會,一個活動接一個活動;這個活動結束,冇多久,下一個活動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