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錦目光一閃,又跪下了身子:“陛下,民女所說句句失實,如有謊話並遭天譴,民女知此事不能單憑民婦一麵之詞,但是民女懇請陛下,能下旨徹查。”
夙天嘯點點頭:“朕也有些奇特,昨日宸兒隨皇兄進宮時,聽及朕與皇兄談到此事,便主動要求去調查魏海那廝,倒是將朕與皇兄嚇了一跳,那孩子向來不愛管閒事,便是朕為他安排的官職也不要,現在竟會主動要求。”
“陛下,您應有所聽聞,宣兒那孩子在外老愛胡為,乃至被論為風騷,讓雙公主與宣兒結婚,不免過分委曲雙公主了。”
夙天嘯聽出老太師的推委之辭,沉默了半晌,道:“朕也不想難堪於老太師,不若如此,朕親身尋問宣兒,若宣兒願與雙兒結婚,便此定下。”
夙天嘯將手中的有奏摺折起疊到了一邊,昂首:“你所說的但是魏海之事?”
如錦點點頭:“回陛下,恰是,龍鳳小巧陶瓷正在千華門處老太師的馬車上。”
“陛下言重了,老臣定是無妨,隻怕雙公主會受委曲。”
“是,陛下。”如錦嗑了頭,緩緩退出了禦書房。
老太師目光一閃,有些驚奇的道:“那孩子…”
“陛下,老臣隻怕雙公主和宣兒的性子會反麵。”
夙天嘯點點頭:“雙兒與宣兒自小青梅竹馬,現在雙兒至及笄之年,朕但願待雙兒及笄之禮過罷,便定下與宣兒的婚事,老太師覺得如何?”
夙天嘯點點頭,看著如錦:“你便是沐如錦?”
目光一頓,是他!那日救下她的人!雖是是夜晚,如錦卻緊緊的記下了那冷酷的麵龐,心下微微驚奇,閃過一抹不知明的心境。
老太師點點頭:“是,便如陛下所言,若宣兒應下,那老臣自無推委之詞了。”
正想著,台階處緩緩傳來腳步聲,如錦眼中閃過一抹光芒,轉眸望去。
“民女叩見吾皇萬歲萬歲千萬歲。”如錦跪下身子,嗑頭施禮。
“你可情願將龍鳳小巧陶瓷獻於朕?若不肯意,朕不會強求,你可將其帶回,朕亦不會難堪於你。若你情願,那朕便以七色夜明珠做為互換。”夙天嘯開口問道,昨日於老太師的對話以後他也有好好思慮,身為一國之君,更應當多為百姓多做考慮,而他竟然想將百姓的家傳之物占為已有,又怎佩做一國之君。
“老太師可另有何難處?”
“回陛下,恰是。”
老太師縷了縷髯毛:“自從那件事情以後,那孩子就變得讓人揣摩不透了。”
夙天嘯神采微沉,揮了揮手:“你先起來罷。”頓了頓,負手走到禦桌旁:“此事有老太師上報,又有鄭遠之詞,可魏海乃朝廷官員,冇有實足證據,便是朕也不能將他等閒科罪……不過你也不必焦急,昨夜朕已讓人去彙集魏海的罪證,很快便會有成果了。”
再看向前麵,是那日與他一同的侍衛洛天,而那侍衛壓著的……恰是魏海……
“唉…”夙天嘯聽後歎了口氣,非常無法:“那件事對宸兒的傷害甚大,怕是這輩子都不能消逝的。”
內裡的如錦溫馨的站著,心中微微嚴峻,不知陛下將此事教於何人調查了,若那人屈就於魏海與嫻貴妃的權勢該如何是好。
“老太師莫裝胡塗,朕所說的自是雙兒與宣兒之事。”
“起來罷,先到禦書房外靜候,朕與老太師另有些事相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