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蜜斯想奴婢如何幫你?”
便見如錦正在沐家列祖列宗的祠牌麵前膜拜,祠堂分表裡堂,外堂供奉沐家列祖更宗,內堂供奉著觀音。
“不勞煩方婆子了,奴婢自個兒出去便可,奴婢辭職。”說罷,青嬤嬤便回身出了屋子。
“多謝嬤嬤。”如錦笑著報答,而後瞧了安兒一眼。
“是啊是啊,香玉姐姐說二蜜斯害死了秋月姐姐的母親。”
“是,奴婢們記下了。”這些丫環也不是笨的,自是曉得了香玉所說不是真的,便是真的,她們也不敢再胡言亂語了。
“夫人莫氣,這老婆子仗著有家法,不將夫人放在眼裡,現在又壞夫人功德,得想體例除了她纔是。”
“有勞嬤嬤了,嬤嬤也坐下罷。”
青嬤嬤點點頭,坐下了身子:“二蜜斯說罷,奴婢聽著。”
那日淩晨,天還未亮,青嬤嬤如昔日般在沐家祠堂誦佛唸佛……
正在青嬤嬤回想時,蕭氏朝著她開口喚道,一雙手倒是緊緊的攥了起來,暗恨不已,原覺得事情會按打算順利停止,卻不料俄然殺出一個青嬤嬤。
如錦微微一笑,瞧著青嬤嬤:“嬤嬤是府上的白叟了,本在祠堂清修,如錦不該前來打攪,隻是…如錦實是不得已。”頓了頓,又道:“嬤嬤應當曉得,爹爹過些日子便要離府去往盛京了。”
青嬤嬤聽罷,神采驟變,是她,必然是她,她返來托夢了……。
“夫人,香玉犯了大忌,又是正犯,怎可如此輕饒。”青嬤嬤一臉的不同意。
斂下心中的迷惑,淡笑著:“如錦想請嬤嬤在如錦離府後,能多重視些府高低人的談吐,如果有不實之言,還望嬤嬤能替如錦做主。”
“好你個膽小妄為的丫頭,竟如此誹謗二蜜斯,夫人真是白養你了。”方婆子俄然喝道。
“甚麼!”蕭氏似大怒,朝著香玉喝道:“香玉,你可有如此說過?”
如錦笑著點頭,隨青嬤嬤走進內堂,坐至軟椅上,接過青嬤嬤遞來的茶杯。
蕭氏強扯起一抹笑意:“有勞嬤嬤走一趟了,方婆子,送嬤嬤出去。”
“如錦夢見了一名非常斑斕的女子,並且那女子長得與錦兒竟有幾分類似,夢中那女子警告如錦,要謹慎堤防府中的任何一小我,她還奉告如錦,如有需求可前來尋青嬤嬤,青嬤嬤會幫忙如錦,並且青嬤嬤也曉得她是何人。”如錦非常當真的說道。
待如錦膜拜結束,青嬤嬤便走了上前施禮:“奴婢見過二蜜斯。”
“呯——”青嬤嬤剛走冇多久,蕭氏便氣得打翻了茶盞。
青嬤嬤回過神來,朝著蕭氏屈了屈身:“夫人,依奴婢瞧,得讓香玉前來對證,如果香玉無端誹謗二蜜斯名聲,還望夫人還二蜜斯一個公道。”
香玉身子一軟,隻要不是新來的都曉得請削髮法的結果,倉猝跪下身子。
那幾個丫環冇想到香玉會否定,倉猝道:“夫人,嬤嬤明察啊,她確切說了那些話,不止我們聞聲了,另有其她丫環聞聲了。”
“該死的老婆子!”
方婆子眼色一暗:“是,夫人。”上前拉起香玉便往外走去。
青嬤嬤還是瞧著如錦,似在辯白此話的真假,塵封了十三年的舊事又一一閃現在腦海中,沉默了半晌。
“是二蜜斯單獨前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