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我就直說了!”上官清閒看著柳如月與柳如星,沉聲說道:“柳女人,我想跟你姐弟倆暗裡談談!”
本來是本身的外玄孫跟外玄孫女,上官清閒悄悄點頭,然後再次傳音對柳如月說道:“柳如月,我要跟你姐弟倆談的事情,就跟你的外高祖父有關。”
“我洗耳恭聽!”上官清閒說道。
“我母後……”說到這裡,柳如月聲音驀地進步,帶著非常高傲的語氣說道:“複姓上官!!”
“飛揚表弟,事出有因,轉頭表姐再向你告罪。”柳如月歉意的說道。
“表姐言重了!”熊飛揚笑了笑,意味深長的瞥了上官清閒一眼,便帶著他的侍從走了出去。
綜合以上,上官清閒輕而易舉的就能推斷出,柳如月與柳如星的外公就是上官寶兒,也隻能是上官寶兒。
這老嫗是賣力庇護柳如月的暗衛,之前一向隱於暗處,直到柳如月進入清閒堆棧,擔憂呈現不測才現身跟了出去。
到底還是柳如月沉得住氣,固然她也不清楚上官清閒的設法,但她還是沉吟著說道:“肖兄,熊飛揚是我表弟,其他的都是我姐弟倆與表弟的親信部下,我們不過是方纔熟諳,有甚麼事情是要避開他們去談的?”
“轟!!”上官清閒心神狠惡震驚,固然已經有了一些心機籌辦,但從柳如月口入耳到‘複姓上官’這四個字,上官清閒還是忍不住心中的衝動。
公然不出所料,麵前這兩位柳姓姐弟,便是他上官清閒的後輩。
聽到老嫗的喝斥,上官清閒眼睛微微眯起。
“這……”那位魏姓老嫗還欲說甚麼,便被柳如月直接打斷。
這一刻,上官清閒看向柳如月與柳如星的目光都不一樣了,畢竟這姐弟倆但是跟他上官清閒有著血脈乾係的親人,雖說這血脈乾係不必然在五代內,但重生以後第一次遇見宿世的血脈親人,上官清閒還是感到非常鎮靜的。
“魏老,你們就守在門口,另有甚麼不放心的?”柳如月說道。
“大燕王國,以中間的身份,應當也是體味的吧?”看到上官清閒點頭,柳如月才接著說道:“敝姓柳!”
“大膽,太子妃的名諱豈是你能刺探的?”一向侍立在柳如月身後的一名老嫗當即沉著臉喝斥道。
上官清閒揮手打出一道神紋,把包廂內裡的神紋陣法啟用,確認不會有人能夠窺視到這裡的說話以後,才語氣衝動的問道:“柳如月,柳如星,你們外公的名字但是叫做上官寶兒?”
幸虧柳如月並未發怒,隻是眉頭一蹙,隨即又伸展開來,隻見她手掌一擺,意示身後的老嫗不要多言,她自有分寸,然後不鹹不淡的說道:“我母後的名中間就不必曉得了,倒是姓氏能夠跟中間你說說!”
魏姓老嫗想想也感覺有事理,便不再多言,隻是用警告的目光掃視了上官清閒一眼,便與雲姓老者一起帶著眾侍衛丫環走了出去。
冇有理睬柳如星脫口而出的粗口,上官清閒深吸了口氣,語氣微微顫抖的問道:“你們的外公,還健在嗎?”
而柳如星卻不曉得,俄然被上官清閒問出來,不由得驚撥出聲:“靠,你是如何曉得的?”
就連上官清閒出去後就隻說過一句話的熊飛揚,也緊緊盯著上官清閒。
此話一出,柳如月身後的那位老嫗以及柳如星身後那位紅衣老者便異口同聲的反對道:“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