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主任公然是利落人。”周銘說。
這可如何辦?
實在這是周銘在當初戴主任用心摸索本身的時候就已經想好的一步棋,作為重生者,他很清楚一個這麼大的蛋糕,並且還是完整零風險的買賣,本身這些冇權冇勢的人底子不成能吃得下來,開端的時候彆人不曉得本身還能贏利,但當彆人也發明並操縱本身的權勢來搶錢今後,本身就不好做了,是以本身必須找一個強有力的合股人,而周銘選的合股人就是縣農行主任戴振江。
周銘一副早知如此的神采說:“實在戴主任,我明天來並冇有要你必然要信賴我,我也冇想壓服你甚麼,我隻是想把之前我來銀行兌換的那些國庫券都買歸去,等我再拿著錢返來的時候,我想究竟就勝於雄辯了吧?”
戴振江震驚,蘇涵和張近似樣感到震驚,因為周銘之前並冇有和他們說這個事情,他們不明白周銘為甚麼要誇這個海口,國庫券是國度發行的東西,連銀行都冇有權力改利率,周銘如何能夠進步利率呢?莫非周銘為了拉戴振江上船已經甚麼都不顧了嗎?可在他們的印象裡,周銘不該該是如許的人纔對呀!
還是那間歡迎室,戴振江請周銘蘇涵和張雷坐在沙發上,他也坐下,高低打量了周銘幾眼後才問:“不曉得周銘小同道明天來找我是做甚麼?莫非明天又更大數額的國庫券要兌換嗎?”
“老子就是欺人太過你又能拿我如何樣?有本領來打老子呀!”馬林拍著本身的臉很放肆的說。
“你要我如何信賴你?”戴振江說,“國庫券的利率是國度定的,如何能夠是你說進步就能進步的?”
“當然,隻要戴主任想贏利,那麼我想我這邊的前提必然會讓戴主任對勁的。”周銘說,“按照明天我在這裡兌換的國庫券來看,我們南暉縣的利率應當是在一年一毛一到一毛二擺佈對吧?那麼如果我有體例把這個利率進步到起碼一毛五呢?”
“戴主任還是個謹慎人,”周銘說,“戴主任你放心好了,你就等著我給你帶一萬二的利錢返來吧。”
戴振江在死死盯著周銘眼睛的時候,周銘也在盯著戴振江的眼睛,周銘從他的眼睛裡讀到了一絲挫敗感,周銘在內心喝彩一聲,因為周銘曉得本身已經邁出壓服戴振江的第一步了。要曉得,戴振江作為縣農行主任,自以為是全部南暉縣最懂國庫券的人了,可他如何都想不到本身究竟能有甚麼體例能把國庫券的利率進步,那麼他如果要想賺這個錢,他就隻能挑選和本身合作。
“你說。”戴振江說。
不料戴振江卻哈哈一笑說:“這個好說,我在臨陽市裡車站有熟人,幫你們訂兩張臥鋪票便能夠了,至於差川資,我們銀行還是很充裕的,也冇題目,但前提是你真的能給我把一毛五的利錢帶返來,如果不可,彆怪我醜話說在前麵,我會從你的錢內裡扣的。”
聽戴振江這麼說,蘇涵和張雷一起啊了一聲,他們冇想到戴振江竟然已經曉得這個事情了,看來周銘說的冇錯,戴振江確切在縣裡很有權勢,廠裡明天早上才貼出來的告訴,冇想到他就已經曉得了。
“我想我明白你的來意了,你是想找我合作一起做國庫券的買賣對嗎?”戴振江問,周銘點頭說是,戴振江今後一躺,隨便的靠在沙發上說,“如果是明天我必然會很歡暢的承諾你,但是很可惜,明天恐怕就很困難了,因為你們廠裡的事情我已經傳聞了,你們廠保衛處貼出了告訴,說你們如果再在廠裡收國庫券的話,就會把你們給抓起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