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安弼教他說:“不,話可不能那麼說,硬生生地一口把話說死,要傷了同窗的和藹。你得這麼說,擺攤固然賺了點錢,不過總不是長遠的,買賣要做大必定要開店發賣,以是想要註冊個公司。歡迎大師插手,有錢大師賺,虧損的話也好分離一點風險嘛,畢竟做甚麼買賣都不成能是穩賺不賠的,必定有風險。看他們如何說?歸正要插手的話,就要拿著入股的一份錢來,還要有能夠會虧損的思惟籌辦,不插手也不強求。”
齊子恒讚歎地說:“哦,還能夠如許的,長見地了。不過,還是需求一百萬的申報資金不是嗎?這麼多錢,我……”
齊子恒曉得他家裡很有錢,他本人也應當很有錢,但是遽然看到這代表著財產的一排銀行卡,還是本能地口乾舌燥,同時頓時腦補出一個場景:周安弼抽出此中的一張,傲慢地丟給本身:“拿去花!想買甚麼買甚麼!”
說到衝動處,齊子恒的兩隻胳膊都舉了起來,手舞足蹈,像一隻炸毛的貓。
齊子恒又說回到端莊事,說:“不過,即便是三四十萬的活動資金,也不是小數量,攤到每小我頭上要十萬塊呢。我倒是能夠叫媽媽給我,但是,其他的幾個同窗,必定拿不出來那麼大一筆錢,如果都叫我給他們貼,那我不成了缺心眼了嗎?”
周安弼訝異地說:“我不太明白。子恒,你為甚麼非要和你那幾個同窗合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