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蘅贇點點頭道：“你要聽你媽的話，你媽那麼苦是為了啥子，你說你昨早晨跑哪去了？你都這麼大了，該懂事了！

“我們這一行最怕碰不到缺錢的，不缺錢就收不到好東西。你說他門路好不好？他還給我先容了兩樁買賣，一買一賣，都是正門路。

“衝殼子？”齊蘅贇懵了懵，旋即大笑，“你見過他、認得他？他那裡在騙我？你說說看，齊叔叔洗耳恭聽！”

“對了，齊叔叔，我方纔看到有個個子不高、戴著一頂草帽的人走進了你這鋪子，他是找你做買賣的嗎？”

但讓多少街坊鄰裡男孩子看走眼的是，自上了初中今後，秀外慧中的齊韻彷彿開啟了“女孩形式”——

常常有大人拉著傷痕累累的孩子來找齊蘅贇算賬，這個時候，齊蘅贇常常拉過女兒照著屁股上就是一頓痛打。

兩校每年在高考升學率、高考狀元、多少門生考上青華燕大等評比中拚的你死我活。

“小曜，你吃了催長劑了唆？一個早晨冇看到你，咋個長這麼高了？身板還厚了點的嘛！”

綿州中學是綿州另一所省重點高中，和綿州一中可謂綿州學界的“雙子星”。

鋪子大抵有二十來個平方，除了一張辦公桌和椅子，以及一張沙發，空間裡全數是木板擱架。

齊蘅贇道：“不就是我要收的東西麼？那樣東西我的確是感興趣，就是盤口太大，我一時拿不準。

秦曜聽罷一怔，立時便覺不對勁，又問道：“那他前兩次來，是賣咯？他賣給你甚麼了？”

會打扮的女孩子老是標緻的，何況，齊韻是真的長的不錯，既標緻成績又好的女孩就更讓男孩蠢蠢欲動。

秦曜搖點頭道：“齊叔叔，如果我奉告你，下午來找你的這小我，跟你在信口雌黃、衝殼子（扯謊），你相不信賴？”

韻妹子啊韻妹子……

這個鼻涕蟲小主子自小冇了娘，加上齊蘅贇忙於買賣，就把她大咧咧地當作男孩散養。

“我想找吳老陪我一起去掌掌眼，但那些人不準我再找其他裡手，怕動靜泄漏出去，以是我也隻好一小我去看看。”

但因為從小一起長大，兩家又親如一家人，常常在一張桌子上用飯，秦曜對齊韻還真是以mm相待，彆無他念。

但恰好秦曜從小就冇有拿韻妹兒當過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