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紋一看爹爹的模樣,當即醞釀了一汪淚,三步並作兩步走到爹爹身邊,拉了爹爹的袖子,主動認錯:“爹爹,女兒知錯了。”
葉之章是走近了,才瞥見太子帶著水痕的衣袍。
這是兩人幼時極其喜好的遊戲,常常惹得一乾丫頭小廝瞪眼,喊著“小祖宗”將他二人捉歸去,青石板路上迴盪的腳步聲似還在耳邊,現在,卻再不是當初的模樣。波紋經常記念幼時,當真的冇法無天,何其有幸,趕上如許的父母,何其有幸,趕上如許親人,便是癡傻之時,又那裡有人敢給過她一點氣受?
“啊?”波紋昂首,爹爹如何甚麼都曉得?撫著狂跳心臟說道:“不該……不該給清河王府小王爺下藥還暴揍他一頓!”
葉之章忙禁止:“不,不消,太子,您有甚麼想說的就請直說吧。”
葉之章現在不知該說些甚麼,都雅的眉頭微蹙,一張嫣紅的唇緊抿,長長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暗影,青絲幾縷垂在臉側。
太子發笑,如許一團的孩子氣,這麼拜他,不曉得的,還當拜死人呢!
“不要打傘了”波紋開口“就像是小時候那樣”
“另有呢?”
若不是早有波紋對他耳提麵命,背麵又有那兩個小侍從的對話,太子的這一番話,恐怕要將葉之章因為曲解了太子而弄得懊悔交集了。
回到家,卻早早有丫頭在門口候著,見了自家女人趕緊開口:“女人,侯爺請您去書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