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月說的但是杭州的敬寶齋?”福毓想了想,問道。
“對極了。”蔣新月一鼓掌掌,“敬寶齋的扇子,做彩頭不差了吧?”
這身極襯她腰身,腰間束著淡綠色蜻蜓玉帶,柳腰盈盈一握,上頭頭上配了孔雀綠珠釵和點翠珠花,耳墜子是一對血玉紋金貓兒的款式,儘顯奸刁,少女胸前微微鼓起,已見少女美好。
這林子裡有個亭子,也是竹子圍成的,裡頭有一處山泉水,自山上引下來的,味道甜美風涼,以往她和新月另有嫣姐姐最愛的便是在這林槍彈箏弄舞了。
“那天然了。”蔣新月也笑,她自來和鄭福毓交好,這是貴女圈子裡的人都曉得的。
“喏,我這不來了?”被蔣新月這麼一說,福毓也笑了起來,然後自屋子裡掃了一週,“咦”了一聲,問道,“如何不見嫣姐姐?”
“姑姑?”她倒是不知這些,但是想到尤氏,內心也酸澀起來,“你可知這位姑姑在哪處?”
“說的是。”福毓麵上不顯,蔣新月最是見不得鄭福柔這幅輕荏弱弱的模樣,不成能下帖子,因而便故問道,“新月差人送了帖子,如何不聽有二姐的帖子?”
蔣新月隻給福毓下了帖子,福毓一出門兒便遇見了鄭福柔,鄭福柔這幾日氣色非常不錯,穿了身百蝶飛舞罩粉紗的撒麵裙,梳了都雅的髮髻,鬢角戴著一朵粉紅色的垂絲海棠珠花,舉手投足如神仙妃子,嬌美中又帶著荏弱,叫民氣生顧恤。
蔣新月也知她不善言辭,遂對世人說她身子不爽,讓丫環引她安息,世人興趣皆在那扇子上,也未幾言,便勸福毓下去安息。
“有勞秋香姐姐了。”青陵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