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去找青陵。”她抬腳便要跑,心中七上八下地,剛一抬腳,便是一股子鑽心的痛,之前受傷的那隻腳踝又扭著了,一動便疼的短長。
“你且在這兒等會子,我叫了人過來。”他側過甚去,他一個男人如果帶福毓出去,指不定彆人會說甚麼閒話,這女兒家的身子最是金貴,他如果那般莽撞行事,福毓這輩子就毀了,女兒家的名聲是何其的首要?“是新月身邊的丫環,你且放心,她會帶你走另一條路,也可避開旁人。”
“女人莫要折煞了奴婢。”
“我上回不是說了嫣姐姐同顧世子議親的事兒嘛,這回我聽彆人說,那事隻怕不成。”
“你...”他輕咳兩聲,“如何來了竹林的?”
“你在這兒等著,我去找。”他不好近她的身,隻能扶了她一把,叫她在這兒坐著。“你這幅模樣如果叫彆人看了去可就不好了,我去找,這林子我比我熟諳的多。”
“你方纔聽到了甚麼?”那聲音如同六月天的冰窖叫人發寒。
“女人可要忍著些,得把這些石子取出來纔好上藥。”醫婆翻開了隨身帶著的箱子。
福毓將事說了,不過將太子殿下和顧懷慎掐她的事兒掩了下去,其他的便照實說了。
蔣新月避開她的傷口,抱住她的手臂,“你給我二哥當媳婦罷?我二哥脾氣好,人也俊,今後必定疼你,且你不必擔憂和小姑子合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