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業點點頭，“行了，你們下去吧。福安，去把輪休的侍衛都給本王叫來。”

“阿鸝，你不必為我討情！”康詹看著關鸝的眼神又欣喜又擔憂，眼中有眷戀，語氣倒是冷酷的。

封業開口道：“這些日子，你必然在牢固的時候站在本王府前，究竟所為何事？”

封業叫來了暗衛，“送康詹去北山的莊子上，有人問起，就說是縱山派的師弟。”

江翊這邊過得很安靜，每天吃、睡、看書之類的，悶是悶了些，卻不算太無聊。封業偶爾會過來坐坐，給他帶些京中風行的吃食和冊本，也夠他打發時候了。

“是，康詹明白。”康詹點頭。

“阿鸝！”康詹拉住她，衝著封業道：“我一人做事一人當，你不準傷害阿鸝！”

封業問關鸝，“你想跟他走嗎？”

封業一揮手，侍衛放開了康詹。

夏風忙去扶他，“將軍府上的管家來了，說讓您儘快歸去一趟，說不定還能見後一麵。”說著，夏風也紅了眼睛。

封業點點頭，“窺測皇子府中，企圖不軌是極刑。你看起來是個外族人，前些日子新日國前來與皇上相談甚歡，不管你是哪國的，我也給個麵子。拖出去打五十杖，丟出去罷。”

送完江翊, 封業往回走。在走到襄王府大門四周時, 就看到一穿戴外族衣服的男人，正站在離府門十米擺佈的正劈麵, 遙眺望著府內，想是在等甚麼人, 又像是在察看甚麼。

“備車！”江翊忙道。

就在封業快到門口時, 那男人像是發明瞭他，立即轉過身去，像隻是偶然路過的路人似的, 往另一個方向走去。

在門口服侍的丫環從速去讓人備了車。

“我就是看來款式的，我記不住又懶得畫，如何了？”男人嘴硬。

“行了，都起來吧。”封業道。

“是。”

關鸝接話道：“王爺，康詹善製香，說不定能派上用處。”

封業見康詹和關鸝似是有很多話要說，便道：“你們去純馨院說話吧，半個時候後解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