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皇上這番話,赫蓮娜內心頓時雀躍而起,笑意盈盈地站了起來,“那娜兒就獻醜了。”
“娜兒也謝過皇上。”赫蓮娜文雅地拿起杯子,抬起衣袖,便藉著衣袖的遮擋將杯中的酒一飲而儘。
這句話正中宇文睿的下懷,讓他聽的非常舒暢,嘴角勾起笑意,抬起手,表示兩人入坐,“還請太子殿下和公主入坐。”
再加上,她兩次看破他的戰術,這一點真的有讓他棋逢敵手,心中對她的獵奇更加深厚,隻可惜……當初聽聞她因為謀朝篡位被處決,本身還感覺非常可惜,這個文元的天子還真的不知本身身在福中,想到這裡,赫連城嘴角的笑意更深,但是隻要他本身才曉得,這是諷刺的笑容。
赫連城抬起雙眸,直視著宇文睿,一字一句的說道:“父皇說過,白玉雲煙杯乃希世之寶,但如果比起赫蓮娜公主來講,卻還不及其萬分之一,以是父皇成心想將公主獻給陛下當妃子……”
一首舞罷,那舞姬退了下去,隻見赫蓮娜緩緩站起來,清靈的聲聲響起來。
“早已經聽聞啟天女子皆善舞,公主的雷琴更是空前絕後,徹夜能一睹公主的風采,是朕的幸運。”宇文睿嘴角冇有任何的笑容,眉宇間閃動著霸氣,一派和藹的說道。
這話一落,宇文睿的神采刹時冷了下來,眸子淩寒浮起,大手一握青筋崛起,掃了下方的世人一眼,可惜那些女眷紛繁把頭低下來,固然在坐的女眷都也有琴藝高超,可對於這個難度極高的雷琴,她們都未曾學過,要不就隻會外相,如何能和人家公主比呢,不是丟人現眼嗎?
放下杯子,赫蓮娜便將視野落到司徒嫣的身上,相傳文元天子極其寵嬖皇後司徒嫣,本日一見,倒是可貴一見的美人,壓下心中的情感,赫蓮娜笑意盈盈的開口說道:“皇後孃娘,常聽人提起你,本日總算能得以相見,公然貌若天仙,娜兒與您敬一杯。”
徹夜獨一列席的王爺隻要宇文軒,畢竟其他兩個,一個是殘廢,另一個是傻子,以是底子分歧適插手如許的宴會。
“皇上,既然赫蓮娜公主為我們文元獻了一曲,那我們文元也該獻上一曲,那就由臣妾代庖。”
宇文軒一向冇有說話,似笑非笑的勾起唇角,眸底劃過一絲深痛的恨意,轉眼即逝,隨後便收斂心境,轉向赫蓮娜問道:“公主為何麵覆珠簾列席?”
這話一落,統統的人都為之震驚,高處的司徒嫣更是神采微微一變,雲袖下的細手握成拳頭,這個公主還真是先禮後兵。
很多人都閉起眼目,悄悄的享用著美好的琴音,隻見這琴音越來越惟妙惟肖,跟著弓法漸強又漸弱、慢弱突強又慢強突弱和大幅度變更,世人不由聞聲了聞聲了植物的鳴叫,各種天然界的聲響仿照得惟妙惟肖。
赫蓮娜恭敬有禮的答覆道:“王爺,這是我們啟天的風俗,除非是將來夫君親身揭開,不然女子都不得暴露麵龐。”
侍女阿離已捧出公主的雷琴,這雷琴是由蒙蟒皮而成,琴桿窄而長,用紅木、花梨木製,善於摹擬,維妙維肖。
待兩人入坐以後,宇文睿嘴角含笑,羊脂白玉般苗條的手指繞過金龍吐珠杯,微啟薄唇,說道:“本日太子殿下和公主遠道而來,朕在此敬二位一杯。”
眾臣嘩然,宇文睿笑著點了點頭,眉頭伸展的說道:“啟天帝贈與朕如此貴重的寶貝,還勞煩太子殿下和公主帶朕向啟雲帝伸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