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不算甚麼,兩人順著礦脈的延長方向一向飛到了絕頂,有了更加驚人的發明,在一座長滿鐘乳石的龐大山洞中,有一個小巧的圓形池子,池子裡蓄滿了乳紅色的液體,披收回來的靈氣之精純之濃烈叫人不成思議。
“師伯!”李牧見到林儀風現身,也是極其衝動,趕快迎了上去,但是到了林儀風跟前他又收斂住了衝動之色,分外恭敬地抱拳見禮道,“弟子李牧見過王師伯,不不,見過掌門!”
本來在十年前,李牧受命外出辦事,當時修真界裡的那場“瘟疫”鬨得還不太嚴峻,他本想將小門徒留在門派裡托潘良照顧,但是小傢夥很黏他,他隻得將他一塊兒帶了出去。
李牧的笑容僵在了臉上,乃至因為林儀風的話,眼底暴露了幾分失落,但很快就被他粉飾住了。
十天後,霜天從內裡返來了,他奉告林儀風,他冇能在紅岩鬼穀見到楚紅因,穀裡的魔修奉告他,他們的少穀主出去了,甚麼時候返來也不必然,當然不解除這些人在騙他,楚紅因不肯見客。但當霜天說出來意後,這些魔修還是把函件收下了,奉告他,他們的少穀主一返來就會把玉簡呈給他。
林儀風卻朝他一擺手道:“有件事我正要奉告你。”頓了頓道,“實在小瑜冇有叫錯,我的實在姓名叫林儀風,我不是王金祿,李牧,很抱愧瞞了你那麼久。”
這個時候,俄然有守殿的弟子前來稟告道:“掌門,又有流落在外的弟子返來了。”
沈則容看到李牧的反應在他料想當中,眼神不由更冷,臉上卻堆滿笑道:“那是當然,師父做夢都想著你呢!”
沈則容走過來的時候,林儀風才發覺到他的到來,冷不防被他大聲說話嚇了一下,不由道:“小容你既然來了,如何不出聲啊?”
李牧歡暢之餘差點就說漏了嘴,忙把門徒的名字補上,他的門徒張書瑜則一臉迷惑地看著麵前這三人,最後視野落在了沈則容的臉上,暗道這傢夥不就是之前愛恐嚇他的師叔祖的門徒嗎?固然他在笑,可張書瑜總感覺他是皮笑肉不笑。
那守殿的弟子回道:“掌門,那師徒倆一個自稱李牧,一個自稱張書瑜,說想見掌門一麵,有要事稟告。”